“这,这,这……这怎麽会这样?”
郭东羡抖著声音道:“怎麽会被……会被……”
沈笑松面无表情地道:“我也想问,杀便杀了,为何死後还要来这一刀,把人给阉了?”又道,“东羡兄,有没有报官?”
郭东羡一手扶住头,无力地点了点。“官府派了捕头在查,不过,现在还一点线索也没有……是半夜,这里本来偏僻,连个路过的人都没有……”
沈笑松道:“先将遗体收殓为好,这样放在正堂里,於死者不敬。”
郭东羡想站起来,又颓然坐下。郭西临拭著泪,道:“笑松说得是。”沈笑松道:“我看,东羡兄,你还是找个大夫看看为妙,你脸色很差。”
郭东羡病了,郭西临一个人手忙脚乱,长生受了惊吓,一时也起不了床,沈笑松只得帮著张罗。心里想叶知秋想得都要疯了,但这边又实在放不开。郭家人待他一直如同上宾,这时候丢下,也太不够意思了。
好不容易等到过了头七,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