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萌微微吃了一惊,但他没有移动分毫,生生地受了杜允成这一跪。
“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我不该把自己的仇恨寄托在云飞身上,让他来替我承受这种罪恶,现在发生这种事,我这个做父亲的罪大恶极,可是,云飞他到底是我儿子,我不能看着他这辈子就这样完了,林少,我知道你恨他,但能不能看在我这张老脸上,还有过去你们曾经好过的份上,帮他一把。”
林萌眉尖略挑,反问:“这事跟我有关系吗?我怎么帮他?”
杜允成的头垂得更低,看上去整个人萎缩了不少,他叹了口气,道:“那天在医院里,我知道是你对我使了法,虽然我当时脑子还迷糊,几天都没有清醒,但事后我也已经慢慢回想起那天你我之间的谈话,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办法让我突发脑溢血,但我却要谢谢你,因为你,我在医院那几天里才看清楚和想明白许多人和许多事,我不想再斗了,我年纪大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