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王不信你话,孤王要亲自检查才行。”
面对著女人质问,魔夜风邪恶一笑。
手指渐渐地触到了幕清幽腿间那条自己最为想念沟,轻轻地在小外滑动了一番过後指尖就已经变得湿淋淋。而後当著女人面举到彼此视线之间用舌尖一点一点舔舐干净。
“看起来你被疼爱的不错嘛,身子比当初调教时还要敏感。才舔了几下就流出这麽多水,最近被男人了不少次吧”
口中虽然状似漫不经心问著极为私密话,但幕清幽却听了个背脊发凉。尤其当她注意到魔夜风那双狭长黑眸又渐渐眯起似乎在酝酿著什麽可怕主意时,她连忙慌张地摆手,想说其实没有想得那麽多次。
“啊呀”然而,讨饶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男人就已经将两壮手指对准了她小狠了进来。
“魔夜风”
只一瞬间,奇异饱胀感充盈著她甬道让她感觉到男人强悍与力量。
“你为什麽叫那麽甜,又那麽腻呢”
撕裂女人裙摆,男人将她大腿掰得更开,不断用手指在她蜜里疯狂进出。
“太快了我受不了”
想抗拒想捶打这个野蛮人,但魔夜风却并不给她这个机会,反而勾著手指将她嫩壁刮得更起劲儿。
“唧唧唧唧”
空气中到处回荡著靡水声,幕清幽羞耻得在男人面前露出粉嫩嫩水淋淋部,眼睁睁看著抽动手指兴奋且贪婪在自己小内进进出出。
“孤王不喜欢别的男人你,你懂吗”
透明水转瞬间就流满手都,男人俯下身子,用两指将女人小撑到最大,那迷人粉色洞在面前可怜兮兮张开著,诱人至极。
“你早听话不就好了麽孤王带兵趟平了麒麟国,砍下皇甫赢那混蛋头,你就永远都我一个人的了。”
“啊啊啊”
在幕清幽终於臣服在指下,痉挛著喷出一股股透明花之时。魔夜风这才稍微寻回一些理智,轻轻抽出自己被吸附得紧紧手指,低下头用舌头安抚那受惊了小。
“呜你欺负我”
尽管男人舔她力度已经比刚才温柔许多了,但这种状似qiáng_jiān所带来高潮却令幕清幽难受流下了眼泪。
“这麽久没见,一见面就这样,你讨厌”
用力捶打著魔夜风肩头,幕清幽一边小声呜咽一边控诉著他的无情。
本来刚才察觉到他的到来,她极为高兴。但却摆出这麽一副醋坛子样子给她脸色看,这简直就成心不让人快活麽。
他又是不她,又怎麽知道她在没有他陪伴这些日子里多麽想他他又是不她,又怎麽知道她身上背负了多少责任和苦楚
“我讨厌”
正扒著女人大腿将舌头伸进小里不停搅动魔夜风听到这句话,不悦抬起头来,眉间折痕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你嫌我放荡可当初你若不把我送出去,我又怎麽会放荡到令你嫌弃”
生气推著男人头颅,幕清幽实在拗不过干脆一脚踩著男人肩头将狠狠踢开。原以为这一次魔夜风也会反抗,但却安静由她将自己踹到床的另一边,一脸沈。
“我没有嫌你。”
见女人用手拼命整理著自己身上残破衣物,双腿也重新夹得紧紧地像要清理某种被看轻耻辱。
魔夜风静静地注视著她,在发现幕清幽终於受不住开始委屈伏在枕头上哭泣时,那见犹怜娇弱模样让他的心也没由来揪紧了。
“呜呜呜”
她不理,只继续沈浸在自己悲伤里。
“喂,你别哭”
爬过去轻轻推了幕清幽肩膀一下,魔夜风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好。
都怨我,若我不爱吃醋也不会让小幽儿气成这样。可我不甘心啊作为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男人,就是受不了神乐那靠女人来得天下想法
想当王就要禁得起杀戮,看得惯血流成河。一将功成万骨枯,原本就这个道理。想要江山又放不开美人有什麽错大不了就战死,总比天天窝在妓院里等自己女人音信要好
“你走开别理我”
赤裸背脊感觉到男人垂下发丝在荡漾,幕清幽明白魔夜风就在自己身後。可她依然倔强将头埋进枕头里,一点都不想面对看不起自己的他。
这个世界上最痛苦事莫过於被自己心爱的男人看成dàng_fù,若真这般嫌弃她,又何苦千里迢迢来找她难道真将她当做了妓女,只要来就可以随便上麽
“唉”
又不甘心推了幕清幽几下,见她还毫无反应,魔夜风表情终於软了下来。
只见幽幽叹了口气,也不再惊扰她。而顺著她趴卧方式覆了上来,用自己温暖身体盖住身下的女人。
“抱歉我不该那样对你”
薄唇愧疚落在幕清幽後脑勺上,手指也情不自禁抚上了她侧脸。
“你能明白我的苦吗,幽儿我是只舍不得,舍不得你被其他男人糟蹋”
冷邪佞男人抚此时感触起来那麽温柔与怜惜,魔夜风将幕清幽护在怀中,高大身体压著她本该幸福,但英俊脸上流露出却不可言说自责与伤感。
“风”
抓住床单手指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听著涓涓说出心里话,幕清幽泪水也渐渐消失。
“你怪我麽我总惹你哭泣可一想到你在别的男人怀里,我就控制不了自己。”沮丧闭上黑眸,魔夜风攥紧拳头恨不得将一整座山击成碎石。
“呵呵,可你控制不了也得控制,爱上幽幽之後,我们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