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心远眯起了眼睛,上扬的狐狸眼中满是兴味昂然。
“司佑和我说了一些你们旅行的事。表面上看起来是你在顺著他,但实际上他的所有决定都是由你做出的。他本来是想去北方,结果,最终却和你一起去了南方,甚至还觉得南方也不错。”芮睿的手无意识地抚摸著司佑的脸颊,而司佑则像是温驯猫,“他自己不觉得,但我想你应该明白的。”
“你的意思是,他的改变必然是失败的?”
芮睿笑了下:“我就知道你明白。没人能反抗出身,极端点说,一个人能够成为怎样的人,在他出生时就注定了。”
“也有人经历了巨大的变故而改变的。”
“你觉得这样的人会是司佑吗?”
冯心远没有说话,他的心中清楚,却不想向芮睿认输。和芮睿谈话对他来说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