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句‘主人’,很好听。”他微笑着,摸摸我的头。这次微笑看上去少了邪气,多了天真。
我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将那个词脱口而出。难道是当时危急情况下我内心的真实反映?不可能,我恨死他了,现在这种感觉有增无减。
“呜——难受——”停止了挠痒之后,由于剧烈运动导致的其它恶果越来越明显了。他走上来拍拍我的肚子。“啊——!”一阵强烈的痛苦传来。
“看来是极限了,好在今天我心情好,救给你放放尿吧。”
他拿出一个空的液袋,将开口的小管与我分身上的小管接口连接了起来。“这个是两百毫升的,今天救让你尿这么多吧,对你,我可是很慷慨的了。”说完他用手机打开了小管接口处的控制开关。尿液源源不断地从体内流出来了。已经麻痹的膀胱渐渐地恢复了一点感觉。但两百毫升一下就满了。他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