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苏州的一个店铺买东西,但那个店铺偏偏就那么巧是卖军火的。不但如此,她去的那个时间点还刚好就是人家买军火的客人预定要到的时间,阿诚,换作是你你觉得她是不是很可疑?”
阿诚不动声色,“自然是十分可疑,汪处长是该好好审审。”他知道汪曼春为什么不动刑——因为她以为这个人是明楼的新欢。她当然可以杀了这个女人以绝后患为自己扫除一个障碍,但从另一个角度讲,汪曼春很清楚,她已经因为当日对明镜说的那句‘天有不测风云’而让明楼不悦了,这种时候如果再杀了这个‘可能’和明楼有关的人,只会让明楼离她越来越远。她想要得到一个心甘情愿、死心塌地的对她的明楼,而不仅仅是让他无法选择,只能和她在一起。
让一个男人做她的禁脔,对于汪曼春而言何其简单?但她偏偏就不喜欢这样。她偏偏要舍近求远,偏偏要迎难而上。
“不过……”阿诚口风一转,似乎有点迟疑,随后稍微压低了声音,“汪处长手下留情,她真的不是抗日份子……说句实在话,她这样儿的,要都能是重庆或者延安那边弄过来的地下成员……那这两边不早就亡|党亡国了?还用咱们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