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呢,只剩下两个选择了,一是坦白从宽,二是抗拒从严,你选哪个?”
“你、你能把我怎样?”闻杰睁大眼睛瞪着沈岳,看着对方那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心下一阵惴惴,越发衬得他自己好像一只砧板上的小绵羊,甚至连遮羞的小卷毛都给剃光光了,露出了白白的肚皮任人宰割。
沈岳应该也这么认为,所以他嘴角的弧度更大了几分,很直白地说:“看来你还认不清形势,那就别怪我严刑逼供了。”说着他就伸出了魔爪……
“喂喂喂喂!你干嘛……哎呀!别、别啊,你、你欺负鬼啊你……你太、太坏了,你个渣渣!”
咳咳,沈岳满头黑线,其实他只是见闻杰躺着不能动,大好时机,就忍不住出手摸了几把,顺便施展了挠痒痒的“严刑”来试图逼供,结果听听这小子喊喳喳的,好像他真干了什么没节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