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松禕凑上来在他嘴角香了下,温声哄着:「我跟他说笑的,连这也吃醋,你啊。」说话间又将抽出xiǎo_xué的手指插入,这回多了一根手指,而且体液沾得整只手都是,股间也被那手搅得生出不少细小白沫。
「啊啊、啊,松禕,轻点啊嗯。玉鹤,疼。」王晓初一喊疼,温玉鹤就不再用手欺负他胸前,而是拿了小黑盒揩取淡红色的药膏涂在他发肿的乳首及乳晕,一下子就散发花果的甜香,然後他被温玉鹤放倒在床铺上。温玉鹤挪到一旁将自己长发散下,低头含住他胸口吸吮轻囓,舌头在越来越敏感的皮肤上描画绕圈。
陆松禕这时也将道袍褪去,再脱下中衣里衣,仅剩一件裤子,裤裆颜色深了一块,是那性器过於兴奋所致。他将泌出体液的yáng_jù掏出裤子,对着王晓初臀间媚穴辗磨戳挤,圆滑如盔的龟首有时将那肉褶稍微撑开,王晓初就会颤抖身躯想把腿并起,只是被他双手制止了。
温玉鹤嘬吻吃够了王晓初胸口寸寸皮肉,一面往胸侧和颈窝啃咬舔吻,一面含糊道:「叫出来,你的声音这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