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下裤子,露出那片光滑无毛的私处,还未受刺激的阳物看似娇软无骨的粉蒸肉团,它胀大的样子并不容人小觑,但现在的模样确实惹人怜爱。
东莺走到王晓初面前,受不了诱惑似的瞥了眼王晓初略略尴尬的表情和漂亮的下体,话音微涩请示道:「宫主有何吩咐?」温玉鹤把王晓初腿间的东西捧在掌心,东莺了然跪下,张口将它含到嘴里如方才一样取悦,王晓初闭眼吸气,无助的回头看温玉鹤,温玉鹤噙笑附在他耳边说:「东莺的喜好与我相似,又容易同情人。一路上他特别照顾你,就是因为他对你特别有好感。不过你也不必太较真,东莺也是fēng_liú罢了。」王晓初模糊应了声,又听温玉鹤让他学着点,起初只觉自己被温柔的含着,以前也被和尚们玩弄过这处,还以为自己应付起来游刃有余,不料东莺的唇舌灵活如虫蛇般,钻舔吸啜的分寸拿捏得巧妙,令他捉摸不着又沉陷入欲海中,很快就伸手推着东莺的头脸吟哦轻呼:「东莺哥哥、不要,我,我想出来了。」温玉鹤双手或捏或揉的在王晓初上身游移,欣赏这两人调情,调戏道:「看来你的东莺哥哥着实喜欢你,都舍不得松口。」「宫主……呼、宫主,我、嗯,嗳嗯。」王晓初弓背喘息,温玉鹤扳过他的脸吻了起来,一手轻扶他细颈逼他伸舌迎合,吮吻得难以合嘴,身上泌出一层细汗,双腿不禁想并拢,可东莺看似不动却暗中压住了他大腿,吸嘬得啧啧有声。
「哈啊、啊……这真是、要……死了。」王晓初闭紧眼绷着身躯,坐在温玉鹤怀里射了出来,东莺并不闪避,就口品着他那里喷吐的东西,他射了一会儿眯眼偷觑,东莺半边脸是长发掩住了,微红的颊和黑发沾了零星几点浊液,再用手抹着唇,满足轻吁。
「谢宫主赏赐。」东莺低头拜谢,温玉鹤就让他退下了。王晓初闭眼靠在温玉鹤身上,以为这就告一段落,温玉鹤却失笑道:「你这就累了,那可不行。」王晓初心里无奈,本想忽略後腰那硌得他发疼的硬物,看来是不行了。
浮世、参
木鼎流出的白烟如云雾在这室里流动,王晓初只能勉强嗅出其中混杂了一些木头的味道,而且这味道是会变化的,有时像松木,有时像荷,有时又完全无味。他的身体此时和嗅觉一样无力,但有些地方却敏感得要命,比如胸前被欺负得厉害的那两点肉芽。
又刺又麻,指腹和指甲轮番的刺激它们,搓热後又是湿润的唇覆上来温存,不仅如此,温玉鹤又取来了细楷的毛笔在王晓初胸前描绘,本来浅肉色的乳珠和乳晕整个殷红突起,微肿得像含苞的花。笔尖只沾了淡彩的墨轻轻描过几笔,画成了夏荷,而王晓初懒洋洋的躺在床间睨着温玉鹤,偶尔因笔锋的毛画过皮肤而忍不住轻吟。
王晓初阖眼在心里嘀咕,撇开温玉鹤那处着实教人难以消受,待他也是温柔,就是房中花样特别多,又总能撩拨他欲火,而且一时半刻是不会停歇的。
「天岩寺的和尚不会这样和你玩的,他们就是群饿了吃肉,渴了喝水,不知趣味的秃子。」温玉鹤躺下来搂着王晓初。王晓初转头瞅着人,心想这难不成又看中我心思了?是巧合吧。
「天岩寺的大火……」
温玉鹤用鼻音笑了下,回答:「我放的。你不是说我是盗贼,放火杀人又有什麽?」「那里有多少人和皇亲国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你怎敢一把火就烧了。也不怕、不怕闯大祸麽。」温玉鹤大笑数声,摇头笑看他说:「莫慌。这儿离你所知的都城遥远,即便他们知道有这麽一个地方,也绝对是到不了的。」话说着,吃豆腐的手仍没停过,就算是用手卷着王晓初的发,他睇人的眼神犹是风情万千。
王晓初满心疑惑,他一睁眼就已经在蓬莱宫里,却连宫外环境如何也不知道,一开始的谜团从来没弄清楚,又不晓得从何问起。温玉鹤却代他开口讲了,他提起当初相遇的事来说:「你不是说过,天岩寺里有妖?」「你信?」
「你自己信麽?」
王晓初认为那不是梦,但有时梦也会像真的一样,他小时候就做过宛如真实的梦,所以也不好说那一定就是真的妖,可能他被弄昏头出现幻觉了。
「呵。就算有妖也不奇怪。应该吃斋礼佛的和尚背地里却把戒律都破了,日子一久难保不会招来一些危险。说不定正是那山中镇压的妖魔侵蚀了和尚的心智,令他们做出反常之举,日益疯狂,又或者他们本来就悖德,而召出了山中的妖魔。」「那宫主又为何纵火?」「我以前在山里埋了东西,为了取出那件东西,得把碍事的寺庙给解决了。」王晓初心道:「这简直杀人不眨眼啊?就为了这原因火烧天岩寺。」他又向温玉鹤问:「那个叫颜萍羽的人说我身上有毒,可我什麽感觉也没有。」「妖毒吧。不过这蓬莱宫灵气充沛,加上我会令人为你调养,毒性不会发作,慢慢就能清除这妖毒了。」王晓初翻过身以肘撑着上身,讶异质问:「所以真的有妖?」「刚才不是说了。」温玉鹤笑了下没再回应什麽,摸上王晓初的脸轻轻吻着,然後闭起眼深深吐纳,再睁开眼睛时那眼神更加深邃,看不穿心思。
王晓初下身光裸着,只剩上衣还挂在身上,衣襟大开,他见温玉鹤面无表情深深的凝睇自己,怯生生的拉拢衣服,温玉鹤一手缓缓伸过来,像徐行的蟒蛇般钻到他衣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