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唔呃、咯嗯……嗯嗯、嗯。」王晓初眯眼,长睫藏不住水光,压抑却还溢出唇间的呻吟是劲势最强的酒,任谁听见都要为之疯狂。
陆松禕感官都亢奋无比,无一分赘肉的窄腰壮腿和结实的臀部一齐完成最有力的冲撞和律动,每一下都捣到深处,攻击令王晓初最脆弱敏感的地带。他知道王晓初又硬了,那东西硬得抵在他下腹,晓初皱起脸快喘不过气,可他无法停止,他想把这人干出叫声,虽然白昼受过这孩子魔音洗礼,但他仍眷恋这种时刻王晓初的呻吟叫喊,明知这麽做太过火,还是想榨出一些甜美的呻吟和颤抖。
「求你……噢、哦嗯……快丢了吧,我不行了。呜嗯、呃,都丢在我里、哈、里面,快点出来。」王晓初双手刨抓陆松禕的手臂和肩背,恨不得那鹿鞭插坏自己,让他昏死过去算了。
陆松禕感受那销魂硕骨的魅力和欢快,无暇言语,又干了百来下,帐内只有两人低沉粗暴的喘息和压抑的闷哼,最刺耳的莫过於ròu_tǐ碰撞出的水声。
「呜、呵嗯嗯……」王晓初流着口水,喉间被逼出尖细甜软的长吟,身上皆是激烈欢爱後才有的白液。他用力眨眼,试图让泪雾模糊的视线变清楚,瞄了一眼温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