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初在小灶动用法术烧洗澡水,工具自己飞来飞去,将澡堂浴池填满,陆松禕站在温玉鹤一旁等候他,他调来热水入池,擤了擤鼻子说:「行了。这里我来吧,你去休息好了。」陆松禕五指一拢,所有细针都回到他袖里,他看了眼温玉鹤说:「我方才给他喂了丹药,他暂时不会饿。他的脉象还算平稳,不过有股邪寒之气久滞不散,难以短时间化掉,可能曾经受过重创。唉,之後再说吧,实在太臭我忍不住了。」陆松禕掩鼻退出去,王晓初没了那根针麻痹嗅觉,也被臭气熏得头发昏,赶紧把温玉鹤衣服剥光,先让人坐在外头取代浴斛的一处水槽,水槽设计是供人泡澡前冲洗身子用的,一端有竹管将脏水引出户外成了浇灌花草的水源之一。
他先把人泼水冲湿,自个儿也脱了衣服仅剩一件里裤,光是洗头就耗掉不少时间,温玉鹤坐在小凳子上没有动静,要不是因为水淋下来时还会闭眼,他都要以为自己带了一个假人回来。
「这三年你到底怎麽过的,好端端的,谁伤得了你,害你变成这样?」王晓初帮人沐浴洗澡,忙得满头大汗,汗珠都流到眉峰上,滴到眼睛里,他用前臂揩抹眼睛,边洗边说:「让我知道是谁打伤你,我定不会让那人好过。我让他还你一千倍,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