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壮汉才搬得动的大床,除了王晓初之外无人惊讶。
接着温玉鹤又跃回坐床上,勾过东莺的颈子两人吻在一起,还双双交出舌头缠在一块儿,东莺还有一手掐着王晓初的屁股玩。王晓初趴着呻吟,顺余光瞥见的两道身影看,紧紧盯着温玉鹤的舌头、侧颜看呆,莫名涌现一腔醋意。
他这是怎麽了?看到温玉鹤在上颜萍羽而不太舒服,他还能给自己找理由,可温玉鹤亲东莺他又为何要不高兴?宋镶的骚扰让王晓初无法再深想,王晓初推挡宋镶的痴缠,不想看那两人亲昵,想抽身逃避,可是他被颜萍羽和宋镶同时抓住了。
一人抓一手,王晓初大窘,屁股还淌着东莺刚才射过的东西,这里最乾净的莫过於温玉鹤和东莺吧。王晓初一想到那两人暗道不好,甫回头,东莺跟温玉鹤都别有深意的看着他,他头皮发毛。
「谁让你一双凤眼这样勾人。」东莺摸王晓初的脸,故意逗他。
温玉鹤大方的双手抱胸坐在一旁观赏好戏,还事不关己的语气说:「你们谁先?」「我!」宋镶为了王晓初都要疯魔了。他立刻被东莺瞪,温玉鹤是看都不看他一眼,东莺难得板起脸说话:「宋镶,迟早到你,别急着找死。」「一起吧。」王晓初睁大眼,以为这话是温玉鹤讲的,岂料是颜萍羽的主意。颜萍羽抓住他一臂将他拉近自己,一手摸他脸在耳鬓香了一口,温柔说:「这里没有人会伤害你。别害怕。」「萍羽……我、我会坏掉。」王晓初向颜萍羽放软语调求饶,那撒娇的样子看在其他人眼里有些扎眼,连温玉鹤的眼神亦沉冷了几分。
「说得好。」东莺趁机又从後方把王晓初抱住,笑说:「自己找破绽。」王晓初没有闪躲的余地,而且根本浑身是破绽,东莺的阳物再度硬挺的在他臀丘间挤压,面前那两者逼近的同时,东莺又一次进到他後庭,他双手握拳喊叫,颜萍羽朝他伸手道:「过来,晓初。」王晓初抬头看人,来往注视颜萍羽和宋镶,宋镶有些委屈的红着脸瞅他,他喘了口气,东莺放开他的手,他两手撑着床面爬向一方,带着哭腔喊:「萍羽,我要、嗯、啊啊,啊嗯……要你干……」东莺噙笑紧贴其身後碰撞,像在骑马似的,宋镶也围了过来。王晓初前面的嘴如愿吃着颜萍羽那根ròu_bàng,後面的嘴也被填满,发出噗滋水响,宋镶半身变成藤妖的模样亵玩其各处,就连茎柱前端亦没放过,可说是被操遍了全身,终於失神流着口涎哭叫出来。
「噢嗯嗯、真不行了,不、呜呃……哦、插坏了,宋镶别、哈嗯嗯……」三者合力将王晓初摆了几个姿势纵情ròu_yù,王晓初被他们弄得浑身沾裹腥液,里外都没放过,长发也已湿得一绺绺黏在皮肤上。
颜萍羽的掌心轻压王晓初微隆的肚腹,王晓初皱眉低哼,屁股下泄出一滩和着三人精华的液体,不知是几个时辰的成果。东莺跪立在王晓初头顶笑觑,低头亲他,还好玩的说:「一摸他的皮肤就敏感得发出浪吟,骚得不能再骚。」宋镶双颊酡红,彷佛微醺般凝望瘫卧在眼前的男子说:「晓晓这样真可爱。灌饱了你才想起你还是具炉鼎的事。」温玉鹤在这期间却一直闭目坐卧在一旁,好像彻底与他们隔绝,等他们三个都困乏停歇才缓缓睁开眼看了下。他指了东莺和颜萍羽二人,他们俩有默契的趴跪在王晓初左右,抬高臀部,宋镶十分惊奇的看着自家主人顺从那个可怕的男人,不禁要对那温玉鹤投以敬畏的目光,然後深感恐惧的压低脑袋床角跪坐候令。
王晓初还在喘气,看见温玉鹤踱来,主动把脚打开,温玉鹤却只对他浅浅微笑,冷落道:「你忘了自己还在受罚?反正,也不是非我不可吧,这三天你是东莺的,听话。」温玉鹤说完就轻拍东莺的臀,东莺再度起身将王晓初的腿架到自己肩上,又开始压着王晓初耕耘播种,颜萍羽也受了温玉鹤的眼神示意,来到另一侧把王晓初由後方抱起来,与东莺两人夹着王晓初。
王晓初感受到颜萍羽伸进一根手指和东莺那物磨擦,惊觉他们要做什麽,吓得连连摇头叫道:「不能两个一起、两根这麽大的、我真的会,会坏呜、讨厌,不要,萍羽……玉……宫主,我知错了,不要了。」颜萍羽亲王晓初的耳朵,低喃:「不会弄伤你的。晓初,你别忘了我。」「萍羽、萍,呃啊啊!」王晓初惨叫,颜萍羽只进入半截龟首,他觉得那处彷佛要裂开,几乎要被自己的想像吓昏。
颜萍羽和东莺都感到艰涩辛苦,两者试着不同角度磨合,两人托着王晓初互拥,频频发出低沉诱人的粗喘低吟,东莺掌心出汗苦笑道:「萍羽真不小啊。」「嗯……」「哈啊、啊啊嗯。」王晓初朝床角宋镶伸手叫喊,楚楚可怜叫道:「宋镶、帮我,唔,我吃不下了。」温玉鹤竟在一旁发笑,还说了什麽「与虎谋皮」之类的风凉话。宋镶是妖怪,本能依从弱肉强食的道理,碍於在场除王晓初之外的人他都惹不起,否则早就抱着王晓初一逞色欲了。
片刻後,王晓初那处被捅得滑腻顺畅,双龙一进一出,磨顶得他忘情làng_jiào,勾起脚趾、弓背号叫,似是极为欢快。
这时温玉鹤来到东莺身後,将那根伟岸的长物抵在其後庭戳挤,东莺回头笑得风情万千,还道:「宫主还请杖下留情。唔呃、嗯……」一时间四人成列,害羞的宋镶都看呆了,只觉大开眼界,他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