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不好揣度他的心思。但他还是很护短的,既然将你带回蓬莱宫,就是已将你当成自己人。」王晓初抽手,端起杯子喝茶,用眼尾瞅着颜萍羽问说:「所以我、嗯,我往後要是没有获得调和,可能会比死还难受麽?会不会变成妖怪?」颜萍羽不想他害怕,暧昧回答:「或许吧。你不用担心,我会陪在你身边。」「可是我们这样,宫主他……」「之前宫主生气,应该是不喜欢弟子们有事瞒着他。」王晓初狐疑看着他,虽然不相信温玉鹤的用意如此单纯,可是眼下也只能认同颜萍羽的讲法,只不过他觉得颜萍羽对自己的态度也有细微的不同。
「这身衣裳是你换的?」王晓初拈着自己宽松的衣袖询问,颜萍羽赧然点头,大概是依自己喜好的女子模样来做打扮,他看见颜萍羽这窘赧的样子觉得好玩,笑着凑上去亲颜萍羽的嘴,双手大方环抱住对方。
「晓初。」颜萍羽见少年主动示好、撒娇,心中松了口气,也回应他的拥抱和亲吻。两人抱在一起卿卿我我好一会儿,颜萍羽的手摸到裙里,摸索到布料未缝合的缺口钻进去,王晓初并不惊讶,方才在外散步就因为裤底有些凉而发现自己穿了开裆裤,只是外面罩着裙子瞧不出来罢了。这麽恶俗的穿着八成也是温玉鹤教的?
颜萍羽察觉他分心就问说:「怎麽了?」
王晓初脱口就道:「宫主对那些女弟子也像是对我们一样麽?」颜萍羽想了下,回答:「并不一样。虽然有相好的女子,但似乎并不视彼此为情人,宫主待她们很好,但不常到她们住处,会做这种事也多半是她们要求。」王晓初诧异道:「他、他这麽来者不拒?」颜萍羽蹙眉笑睨他说:「你啊。别一直想着别人,现在抱着你的不是我麽?难道你不是喜欢我?」王晓初别过脸赧笑道:「呵,我喜欢你是一回事,也不见得你就喜欢我。」说完他想起不久前和温玉鹤斗嘴,那人说什麽来者了?好像是「我稀罕你,你就稀罕我麽?」颜萍羽将他压在蒲团上亲嘴、摸胸,手指揉着他後庭上过药还滑腻的xiǎo_xué,态度比之前还要热情。王晓初感受到颜萍羽对自己的渴望,伸舌与其缠绕迎合,双腿轻易被分开,他看不清颜萍羽的动作,却觉下体抵着一火热硬物,是颜萍羽迫不及待的想进来。但那处恢复了原有的紧窒,虽然有药膏的润滑还是过於紧涩,颜萍羽亦是露出艰难滞碍的窘色,退後取了些香膏过来再给王晓初好好推揉挤弄,待油膏融化成水状才一杆直入。
「噢、嗯……萍羽、嗯嗯……疼。」王晓初眼角出泪,其实并没那麽疼,只是那处受了刺激而惯有的反应,颜萍羽抓着他两腿欺身压上来,亲他的下巴、嘴唇,哄着他忍耐一会儿,却将孽根直往里挺进,直到一双肉囊也紧密贴着王晓初的私处为止。
「不能再进了、这样太过、啊、哈啊。」王晓初摇头抗拒,怕连同那两团肉也要挤进来,颜萍羽将其双脚环在腰身上,两手压制住开始挣动的王晓初手臂开始挺动腰臀。
「唔嗯、呃嗯、呃,啊──萍羽哥哥,轻点。轻、呃啊。」听到王晓初声音发软求饶,颜萍羽紧绷的表情缓和下来,放慢动作并凑上前与之厮磨,又往下亲吻锁骨和胸口,温热的掌心不时推揉少年平坦的胸口,胸前被他啃吻出斑斑红痕,乳晕更是整个红肿,惹得王晓初带着哭腔呻吟。
「晓初,你里面美极了。」
「快、嗯嗯,快要……」王晓初一个沉吟泄了出来,溅了自己身上都是,精流汇成一小滩落到身下,弄湿蒲团,颜萍羽还没有休息的意思,他侧身想逃,双手在蓆间爬就被捉住,一脚让颜萍羽高高抬起,将肉红的私处都露出来,那里光滑细嫩没有毛发,颜萍羽那处则丛生较刚硬而微卷的毛发,两相磨擦衍生出别样快感和刺激。
王晓初呈侧卧之姿,一手不自觉揪着凌乱的衣襟和袖子发出浪吟,遮掩在衣裙里的男形继精水後流着透明淫液。或许是温玉鹤不在,两人没有防备的玩了一个时辰才消停。颜萍羽趁王晓初又要睡去时拿来一根紫玉雕琢成的玉势,形状长度比之前还要大一些,握着王晓初的手一同拿它往媚穴里堵住。
「我不要这个。」王晓初惊醒,哭窘了脸拒绝,将它拔出些许又被颜萍羽挡下,颜萍羽无奈又爱怜的拍拍他的背安抚,他将玉势丢一旁,身形不稳的跨到颜萍羽身上嘟哝:「我自己、嗯,要萍羽的堵着。」颜萍羽此时躺在榻上,由下看着王晓初动作,少年被自己肆虐过的地方亦有不少咬痕,体液自股间沿着腿根流出或滴落,他扶着少年的腰让少年对准自己又越来越硬的家伙坐下,两人的身体如此嵌合着,少年彷佛被他钉在身上不得动弹,手脚发软趴着。
「萍羽。呼嗯,萍羽的好烫。」王晓初将手放在颜萍羽心口,喃喃:「你心跳得没我快。」「你学行功运气还只是入门,心跳自然比我快。」「胡说。」王晓初亲他胸口笑得有些甜,小声说:「是因为我比较喜欢萍羽。你弄得我真舒服。」「别说话了。这是在勾引我。」「趁着宫主不在……反正他都允了,只要你想要,我乐意奉陪。」颜萍羽苦笑,并没有再来一遍,而是度了些真气给他助他入眠,然後撤出身来,将那根假yáng_jù小心翼翼塞到王晓初穴里。他虽然觉得王晓初灵气可爱,也愿意陪伴其双修、练除妖毒,但要这麽昼夜不分的支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