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口袋里摸了半天,拽出手机,号码拨了一半又被按掉,薛哲叹了口气,怔愣地看着上面依旧零格的信号。
“……算了,这怎么可能。”把手机扔回口袋里,薛哲叹了口气。
他刚才也真是神经了,竟然忽然蹦出一个“该不会是娟儿那帮人搞出个把戏来整我”的想法,但虽然有人对自己当年那篇文耿耿于怀,可那点郁闷还真没到策划出这么一个计划来玩他的地步。
那这又是什么呢?
指尖一次又一次在玉牌上划过,薛哲只觉得自己的心情越发得烦躁起来。
如果说……他车上那个真的是……
——“我觉得吧,要是你笔下那群倒霉蛋儿能出了书中世界,要做的第一件事,定是将你大卸八块,拿去喂狗。”
某损友的戏言此刻在耳边响起,薛哲却全无了当年“谁怕谁啊”的气魄。
当初他知道这是绝无可能的,但眼下……
薛哲深深叹了口气。
他扶着车门,一点一点站了起来,然后拍拍身上泥土,小心地把那块玉牌放到口袋里。
既然这已经成了现实,那他就不能再在这儿傻坐着什么都不干了。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