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蛇也一直在我身边陪我跪着,寸步不离。
晚上我不知道自己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同小蛇说,只是我自己都不知道,事情怎么变成这样的。
“三天前他还好好的,辅助雪颜登基,回家嘱咐我两句。我以为没什么的,他不就是发烧么,不是吃些药就会好的么,怎么说没就没了?”
“要是知道,我便不出去乱跑,我一刻都不离开他床前的。”
“他才四十岁,人生才只过了一半不是么?”
“小蛇,我是不是真的是个纨绔,我是不是天底下最最不孝的孩子?”
小蛇抱紧我,什么也没说。只是一直那么抱着,任我把鼻涕和眼泪蹭他一身。
我在灵堂跪了三天,人来来往往的凭吊之人说着各种安慰之词,可是那都有什么用呢,我只是想念我阿爹,很想念。
阿娘一直是个坚强的女人,这一切都是她在操办,我期间只是哭一会,发一会呆,再哭一会。或者不停的往盆里扔纸钱,那些我以为只有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