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疯了。
那药就是我抢走献给偃武的药。
当我抢了他的药兴奋地骑着马在深山的小路上纵马狂奔时,黝黑的山谷传来药王几声凄厉的叫喊,像是受伤的而又愚笨的野兽一样,惶恐无助。
那声音在漆黑的深山里显得尤为恐怖,但是我一点也不怕,这反而让我更加兴奋。
我又快甩了马几鞭子,马跑的更快了,不一会,他鬼嚎似地喊声就听不见了。
但是在我快要跑出这座山的时候,他绝望幽怨的诅咒,这是不幸之药,谁拿了它,谁就要痛苦一辈子。
我听着这飘渺的若有若无的诅咒,后背忽然被深夜的凉气浸入,觉得十分不详。
这一天,偃武又像过去的无数个日子一样,站在寝室外的栏杆上,望着前方层层叠叠的屋顶,朱红色的,一层一层像涟漪,也像迷人眼的鱼鳞。
天下都匍匐在他脚下。他享受着无边的尊崇和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