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燃着明亮且又柔和的光芒,淡淡在男人的面庞上涂出一层温暖的颜色,左边的脸上突兀地横着那么一道黑绿色的伤口,划痕不浅,很有点儿触目惊心,尤其是横在晶莹如玉的肌肤间,使得对比格外强烈,也越发显得狰狞,北堂戎渡给对方一边上药,一边有些懊恼地道:“唔,是我下手重了……”他靠得很近,呼吸所吐出的温暖气息微微拂动了男人的睫毛,令北堂尊越本能地觉得痒,遂下意识地撇开头,道:“好了。”北堂戎渡用还拿着木棍的左手去扳男人的脸,不悦地道:“哎,别动,还没好呢……一点儿也不配合一下。”说着,又仔细用药膏在上面抹了抹,这才算是上好了药。
一时间不知道怎么了,室中就好象静了下来,有些怪异地没有人谈起什么话题,北堂戎渡把上药的东西稍微收拾了一下,又看了看时辰,见已经不算早了,况且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