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须惶恐,你在受惊中淌泪,别怕,爱本是无罪。
请关上窗,寄望梦想于今后,让我再握着你手,
无须逃走,世俗目光虽荒谬,为你,我甘愿承受。”
刀搭在洗手台边,只要跨一步,高准就解脱了,那个噩梦般的午夜、他的病、漫无目的的xìng_ài,还有方炽,罪魁祸首就在那儿,跟他隔着一段刀刃的距离。不知道是晨光的错,还是这首歌的错,高准看着他,却好像看到了自己,那么孤独,那么无助,在他迎着朝霞的嘴角边,高准似乎看到了泪花。
“愿某地方,不需将爱伤害,抹杀内心的色彩,
愿某日子,不需苦痛忍耐,将禁色尽染在梦魂内……”
那小子专注地听,突然发现高准在看,他扭捏地别过头,光着屁股跳下床:“吃完再走吧,正好昨晚包了馄饨。”
“若这地方,必须将爱伤害,抹杀内心的色彩,
让我就此消失这晚风雨内,可再生在某梦幻年代。”
握刀的手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