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扇门,撞是撞不开的,他回身去拉椅子,刚把金属椅背举过头顶,门开了,高准光溜溜走出来,瞥了他一眼,算是优雅地钻进被子,舒服地翻了个身,很性感地把后背露出来:“怎么,以为我要自杀?”
这是明晃晃的嘲弄,方炽扔下椅子,砸在地板上“咚”地一响,他扑上床,哗啦一下掀开被子,高准撅着屁股躺在哪儿,腰肢柔软,方炽把他翻过来,掰开大腿盯着那道敞开的缝隙看,高准仰着脖子,颤巍巍地说:“要不要……进来?”
方炽一下子没明白,高准用闪烁的余光注视他:“我洗得很干净……”
“住嘴!”方炽发火了,火发出去又觉得后悔:“你……不害怕?”他轻轻抚摸他腰际细致的皮肤:“很疼,那是你的噩梦,你忘了?”
“我可以的……”高准顺从地把大腿张得更开,几乎算是yín_dàng:“你慢一点就……”
“不行,”方炽把额头顶在他的肩窝上:“心理医生不能和病人发生性关系,我做的已经够吊销执照了。”
高准抢白:“可我是自愿的。”
方炽托起他的下巴:“你根本没有判断能力,这是犯罪。”
“只要一次,”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