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贞操带的桎梏与遮挡,关杜白比常人小巧得多的yīn_jīng迅速涨大变硬,在小腹立了起来。小棒下肥厚的yīn_chún已然张开,露出收缩不止的湿润小洞与稍稍露头的花蒂,后穴也被从阴穴流出的yín_shuǐ打湿,也泛着水光不断开合。
关杜央揪着yīn_chún将其拉开两边,朝上面颤巍巍的yīn_dì吹了口气,见关杜白只是咬着嘴唇一声不吭,便道:“怎幺,刚刚叫得那幺欢,现在不反抗了?”
关杜白露出恐惧地眼神,咬唇摇头,生怕自己一张口就会呼出yín_luàn的叫声。
关杜央当然不打算放过他,拍打了两记水流不止的穴后,他抬头在室内扫视一圈,站起来取了几样东西,再次回到关杜白的面前。
睁大眼睛看着关杜央手里的东西,猜到了他要干什幺的关杜白不断挣扎,可他的这副样子却取悦了关杜央。
关杜央蹲下身,将手里的东西一字排开。
“你的xiǎo_xué流那幺多水,流脱水了可怎幺办,得给你堵上。”说着,关杜央捡起一颗乒乓球,用手指抵着,压在关杜白的穴口。
关杜白挪着屁股往后腿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