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病!“
他叫叫嚷嚷了好一阵却没人理他,等他精疲力尽地耷拉下脑袋,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随身的东西全都不翼而飞,重点是床上连一个给他遮羞的被子都没有!他在心里骂骂咧咧,把枕头遮住自己的下身,但这种感觉实在怪异,反正没人,他这样想着,又泄愤一般地把枕头往地上一砸。就算来人了,也早被他看光了!纪子谦抓着脑袋,自暴自弃地想。
他在床上枯坐了许久,脑袋里杂七杂八想着一些不找边际地事。他只觉得已经过去几个小时,可赵泽田还不见人影。他烦恼地将脸趴在床上,嘟囔着:”尼玛回不回来啊!“他折腾着自己,只觉得口干舌燥,肚子又饿,心里上难免担心着孙墨炎那边的事,又觉得赵泽田那神经病应该会帮他摆平。他像蚯蚓一样在床上扭来扭去,又烦躁地坐起,突然发现了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
”不会吧,这么体贴?“他嘴上说着,心里却泛起一阵隐隐的甜蜜,伸手拿起杯子,”咕咚“两口就吞下了。
口渴平息了之后,他却觉得内心的躁动反而更加明显。他伸伸腿,摇晃着锁链,”妈呀回不回来回不回来啊!变态!傻b!神经病!“他的脑海里全是赵泽田的脸,坏坏的,勾起嘴角的脸。虽然不愿承认,但纪子谦也不得不赞叹这个人渣真是生了张好皮囊,虽然品味古怪难以恭维,但好像国外的明星也穿些稀奇古怪的衣服。纪子谦抠着手指,颇有些不平地想,要是赵泽田去走秀,估计也会引得那些花痴小女生尖叫吧。他又突然想起他和赵泽田的初遇,那个混蛋,居然以为自己是出来卖的mb,解释了之后居然接着操!纪子谦心里涌上一丝热气。虽然不能否认自己确实被操得很爽了。纪子谦脸蛋红红地想。他那根那么大,操进来的时候还以为会死掉,但是……突然他皱起眉,右手不自觉地抬起,捏住自己的略微硬起来的rǔ_tóu。
好想被操!纪子谦突然这样想到。他不满足轻柔地捏弄,开始用力的揉搓起来。另一只手也不自觉地拂过肌肤,握住自己的yáng_jù,抚慰起来。这是怎么回事?纪子谦一边套弄,一边神志不清地想着,余光突然瞄到床头柜上的杯子——
难道是春药???!!!就知道那个变态没安好心啊!
他这样想着,干脆闭上眼,加速套弄起来,沉浸在自己抚慰自己的快感里了。他以前的性经验很少,所以自慰的经验反而很丰富。他知道怎么用手指按压自己的guī_tóu和尿道口来获得最大快感,有时适当地给予rǔ_tóu的刺激也能让他高潮,但这一次他觉得怎么都不够,他摆着腰,磨蹭着身下的床单。
后面好痒!他晕晕乎乎地想着。手指不自觉地向后伸,轻微地触到了后穴的褶皱。他仿佛被烫到一般猛地伸回手,不可置信地瞪大眼,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居然摸pì_yǎn!他甩开手。以前他一直和女人上床,就算要和男人……自己也该是攻吧!
他唾弃着自己,但后穴的瘙痒越来越明显。绝对是春药的原因,他想着,变态赵泽田!绝对是那种吃了就想被插的春药。他用手指按压着xiǎo_xué周围的褶皱,手指头微微地插入了穴口。
“自己玩得开心吗?”
赵泽田挂着笑,双臂交叉,突然出现在纪子谦面前。
“啊……”纪子谦惊得大叫,手指反而更深地插入到体内,他红着脸想把手指拔出来,赵泽田却大步上前,抓住他的手,chōu_chā起来。
纪子谦几乎要哭出来了,他被赵泽田强力控制着,完全无法抵挡被chōu_chā的力度,他心里羞耻不已,后穴却叫嚷着继续深入。“混蛋!”他破口大骂,“变态!神经!居然给我吃春药!”
“春药?”赵泽田一愣。
“就是春药!要不是春药我怎么会变成这样!”纪子谦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等会我没明白,哪里来的春药?”赵泽田将他抱在怀里,把自己的手指也插入了他饥渴的xiǎo_xué。
“那杯子里不是春药吗?”纪子谦被自己和对方的手指插得气息不稳,“你太混蛋了!我还以为你是好心怕我渴。”
“噗!”赵泽田突然爆笑,然后像大狗一样舔吻起纪子谦红彤彤的脸蛋,“哎哟,我的宝贝,那是我喝过的水,哪里是春药!”
纪子谦一呆,脸迅速红成天边的云彩。妈呀!让我死吧! 似乎每一次在赵泽田面前都要丢尽颜面,纪子谦恼羞成怒,对着赵泽田的下巴咬了一口。赵泽田动作一顿,纪子谦这一口咬得狠,但他实在不觉得痛,身上却因此泛起一道酥麻的感觉,他贴着纪子谦的面,低笑道:“怎么和小孩子一样,嗯?生气了就咬人?”
纪子谦全身无力,连滚字都不想说了。
赵泽田钳住他的下巴和他接吻,纪子谦甩不开他,干脆肆意地和他激吻起来,淫靡的声音瞬时布满房间,纪子谦听得头部充血,可赵泽田的手还不老实的拂过他的胸口,另一只手从后穴里抽出,开始抚慰纪子谦的半翘起的yáng_jù。
赵泽田并没有使用多少shǒu_yín的技巧,他只是沿着纪子谦yīn_jīng的轮廓上下抚弄,纪子谦却觉得得到了极大的快感,与赵泽田更加缠绵的接起吻来。
赵泽田眼里闪过一丝笑意,纪子谦看着清高,实际上是个没多少骨气的人,只要让他舒服了,随意摆弄都无所谓。他随意地揉了揉纪子谦的冒水的g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