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回想起来,那种痛终於隔了一道薄膜,没那麽深了,随著时间的推移,他好像在看另一个人的惨剧不容易刻骨铭心了。因为他已经被掏空,只剩下一副不太会喜怒哀乐的躯壳。即使华泽元再度出现在面前,他依然做到了视若无睹。他以为,他摆脱了。
可不料这一切还远远没有结束。这个重新缠上他的家夥似乎有什麽不一样但又并非与之前全然不同,用种种招数逼要他的注视和在乎,甚至做尽姿态牺牲自我,一直用力击打著他的铁石心肠,拼命地还原他们曾经的一丝感觉。
到现在,纵然他绝不放弃原则,却无法坚持那份从容和淡漠。也许他低估了‘曾经爱过’的後遗症以及潜在魔术。大概人这个东西,太复杂了,这一辈子有过的要一口否决毕竟有所难度,始终留在心底的那寸痕迹不可能永远荒芜,那是伤痛,也是净土。
肖腾再望去时,房间里的人数又多了一个,k在他刚才走神时已加入其中。他的神态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