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泽元已经是投降了,摆著任人宰割的姿势,奄奄一息地低著头,眼睛失神地垂著,脸上的红晕风起云涌,脖子根一会苍白一会鲜红,像是会充血一样的变幻个不停。嘴边重重地喘著气,要很仔细听才能发现里面行踪不定、哭泣一样的声线,肖腾也好不了哪里去,感觉下面勃得格外充实,每在欲拒还迎的媚肉间摩擦一次就硬一分,终於插得对方体内生出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时他也快要去了,便抽出分身用指头让他高潮等最後一滴淫液流尽,才帮他穿上裤子,将人打横抱起,往车位走去。
看华泽元像个被一堆野孩子抢著扯玩的人偶似的,发丝纠结著汗水衣裤沾染著尘灰,体内装著破碎的知觉,表情像被挖空,一丝情绪也不剩地躺在副座上的样子,肖腾不禁凑过去亲了亲他因为啃咬过度而带血的嘴,接著探囊取物,从他口袋里摸出钥匙,插进孔里,不知咋的,这个动作给他一种十分猥亵的感觉。
肖腾一边开车,一边看他,开出老远,那人才有了一点点动静。经过急转弯比较频繁的一段路後再转过头看,对方不知何时已清醒过来扭著头向著窗外。肖腾在心里默默盘算,不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