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推远点,把衣领稍微整理了一下。
“合格的人民教师?”我忍不住想笑,“那他肯定是不合格的了,对学生产生不可告人的心思,还是对一个男孩子,他要想合格,只怕要难比登天。”
“穆恬,你是没发现,”我正正经经地跟他解释,“你现在还懵懂,当年你就更纯洁了,现在什么男人对你有兴趣,你都察觉不出来,当年你连男人和男人还能有关系都不知道。”
“老师?真是高尚的称呼。”我把烧掉的烟灰剃掉,“坐在教室里我就看出来了,那个老师那么注意你,大庭广众之下就那么斜眼看你,我就知道,他肯定有问题。他要是不走,要不是我把他撵走,只怕你早就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