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予臣抱著他给他顺气,又抬手替他把嘴角的唾液擦干,眼里满是怜惜。
“爸爸来。”
蒋乐在他掌控和主导的抚弄下很快就不能自制,一边喘息一边发出哭声一样的呻吟。蒋予臣十分有耐心,太有耐心了,前戏持续了很久,男人用舌头和手指反复为他扩张,动作时而细致时而粗暴,这期间的爱抚就让几乎蒋乐高潮shè_jīng,胯下都湿了一大滩。
其实根本不需要这麽做,只要他一个饱含性暗示的眼神就能让蒋乐面红耳赤不能自拔,只因为他是蒋予臣。在他面前,蒋乐总是很容易被性欲淹没主宰。
他对他根本没有一丁点抵抗力。
两人上次做爱,蒋乐喝得烂醉,又被药物蒙蔽了神智,整个过程糊里糊涂,回忆也不甚清晰。
这次他却是完全清醒的。
腰後垫著枕头,眼前是蒋予臣健壮的胸膛,後穴感到那粗大火热的性器终於缓慢推入,一时连头皮上的毛孔都炸开了。
难以言喻。
粗壮,坚硬,火热的性器,一寸寸撑开黏膜,埋进他身体里。
意欲昭彰的侵略和占有。
心理的快感更甚於生理的。当蒋予臣的ròu_bàng完全嵌进他身体里的时候,蒋乐突然濒死般急促喘息,连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