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他桌旁坐下,取茶壶自斟了一杯茶:“云毓与我也从未有情字,其后大约有些愧疚。过几天我就要去爪哇了,一些牵扯,或从未有过,或已断了,不会再旁生。”
将这些话说出来,我心中依然微有些酸和痛,其实直到昨夜,我才彻底断了某些杂念。
我曾一厢情愿想过,云毓他或许对我还是有些别的情绪。
我与他昔日共饮同游,或多或少,总该有些感情。
承州城那夜,曾让我有些死了心又活回一些。直到昨天晚上才彻底明白。
其实云毓对我从未有情,那日在月华阁中时,我就应该明白。
那日云毓借酒浇愁,可当我抱着他的时候,他浑身僵硬,我能感到他的寒毛在我掌下竖起,还有那压抑不住冒出的冷战和鸡皮疙瘩。
人总是会自欺欺人,但再自欺,也始终有道自己都过不了的坎。因此就算自欺到自己都信了,还是变不了真的。
柳桐倚终于恢复了平常的态度,又捡起了那本书:“本不该提及他人私事。但,据我所知,云大人与皇上,并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