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不听你话是吧?那行啊!你想怎么做?上我?请便!”
我脑子里嗡的一下,右手一下举了起来,差点落在他脸上,可我看见他的眼眶里分明有泪时,我怔住了,心开始痛。他没有错,是我伤害了他。
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他扭头跑了出去。
一直等到那天晚上九点多,他才回来,这比我想的要好,我原以为他不愿意回来了。他看上去很累,好象忘记了在电梯里的争吵。洗了澡,到厨房找东西吃。我走过去,将热着的粥盛给他。
“谢谢。”他说,随口问了句,“你还没睡啊?”
我很意外地看着他没事儿人似的端着粥到客厅喂鱼,惊的忘记放下勺子。我怀疑我幻听。他已经很久没这样跟我说话了。
“李光明。”他叫着,“过来,我有话跟你讲。”
“什么?”我赶紧放下勺子走到客厅。
“我接到通知书了。开学还有一个星期。跟你呕气对我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