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茫然不知所措的马招娣,怒声道,“你跟来干什么?军营重地,擅入者死。”
马招娣惊吓不已,“相公你怎么了,为什么对我这么凶,自从你清醒过来,变化好多,我只是想你,你已经好几天没有理我了|”姜子牙看着马招娣潸然落泪,心中空落落的,就像被挖去了一块。
他冷哼一声,“就算你是我的妻子,我也不能包庇你,跟我去见李将军,让他来处置你。”说完一把抓住她大踏步向李靖的营帐走去,本来正在说笑的哪吒几人见到了师叔怒气冲冲的把不知什么时候混进来的师叔母抓过来,都有些惊讶,这是怎么了。
却不料姜子牙冷声道,“马氏假扮兵士混进军营,把军营重地当成儿戏,李将军,是我管教不周,不过马氏身怀有孕,还请李将军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重罚马氏。”一干人都瞪大了眼,这是闹哪一出啊。
哪吒俊俏白嫩的小脸挤眉弄眼了一番,“师叔,你别开玩笑了,师叔母也是关心你才这样做的嘛|\;
“就是就是,师叔,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您怎么这么严肃啊|”土行孙也跟着附和,武吉也是满脸莫名,“师傅,你不是最疼师母了吗?师母也最疼你啊,师母还怀着孩子呢,快让她起来吧|地上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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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子牙环顾四周,见到他们不认同的脸,有些酸楚涌上心头,“我这么做是为了谁,妇人擅入军营是小事?李将军,军规森严,这样一件小事有时会毁了一场战争。”
马招娣胡乱抹去脸上的泪水,哽咽着说,“对不起相公,是我错了,不该让相公为难,请李将军责罚我。”姜子牙也看向李靖,弄的李靖左右为难,一边是丞相,一边是儿子。
“既然这样,丞相夫人还怀着身孕,而且法理不外乎人情,就罚丞相夫人明日帮兵士做饭吧|”这件事似乎就这样揭过了,但阴影却悄然笼罩在众人头顶,丞相怎么变得不通情理,似乎一切都在按照规矩办事一样,明明以前他通情达理,事事与人为善,怎会对自己的妻子这么无情。
天亮之际,一件大事让所有人都震惊了,丞相休了妻子马招娣,理由竟然是太过刁蛮,马招娣眼里含着泪,抱着姜子牙的双腿不放,“相公,你不要休了我,我有什么不对你说出来,我都会改的,我不能没有相公你啊.........”
撕心裂肺的哭声让哪吒几人心里都酸酸的,哪吒冲上前,质问道,“师叔,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师叔母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可以休了她,她还怀着你的孩子啊|师叔,我以后都不喜欢你了......”
“啪-----”哪吒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一向如沐春风的师叔,师叔竟然打了他,他是一直以来疼爱自己的师叔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姜子牙冷冷喝道,“哪吒身为先行官,对身为师叔的主帅不敬,拖出去,杖打五十棍。”
一时静谧,雷震子他们都想劝阻,却不防马招娣攥紧了姜子牙的衣角,“相公,我不会缠着你了,相公,宝贝哪吒是无心的,你不要打他。我这就走。”
那抹无助瘦弱的身影接过休书,转身的那一刻,泪珠打湿了信封,相公,招娣不怪你,谢谢相公给了我一段美好的回忆。
哪吒哭喊着师叔母就想追出去,姜子牙一挥手,两个兵士按住了他,“执行本帅军令,杖打李哪吒。以儆效尤。”
营账里,再无人说话,只有凝重肃冷的氛围围绕着几个天真无忧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情魂
武吉他们找遍了西岐也没找到马招娣,个个都失落不已,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以往他们不都很快乐吗?为什么师叔清醒之后会变得这么冷酷。
哪吒冷哼一声,“师叔已经不是那个会对我笑的师叔了,我以后再也不要理他了。”........
经历了一个月的试探以及长途跋涉,邓九公终于来了,二十万大军整齐的步伐,沉重的盔甲都没有让那些将士累的汗流浃背。上方高举的旗帜随风飘摇。两方割据有利地形,遥遥对立。
姜子牙手指一点地图,沉声道,“李将军你看,这里是山岳,这里是河流,我们占据河流上游,这地形对我有利,但邓九公他们占据的树林枝繁叶茂,若我们贸然去攻打,会很容易中埋伏。李将军可有对策。”
李靖赞同的点了点头,“丞相所言甚是,我们不如在河流上游做手脚。”姜子牙眉宇紧蹙,“李将军想的我也想到了,邓九公骁勇善战,大大小小的战事不下一百,难道他就想不到吗?会否设伏等我们自投罗网呢|”
李靖深思了一会,“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姜子牙取出天书,“待我查看一番自有定论。”天书发出一道光,只有四个字,天降奇兵。姜子牙不明白是有人助,还是他们从空中偷袭,拿着天书回营帐苦苦思索了。
这一个月,朝歌百姓都处在水深火热当中,大王竟然征集了大量青壮男丁要在宫殿建什么酒池肉林,暴政重税,百姓已经麻木了。
“爱妃,孤想出了一个好玩的主意,每日这样饮酒岂不单调,孤命人在宫里建筑酒池肉林,以酒为池,悬肉为林,以后孤就和爱妃在里面玩乐,渴了低头饮酒,饿了举头吃肉。这个主意好不好。”帝辛拥着胡仙儿,在花园里说着自己未来的畅想,以期博美人一笑。胡仙儿也真的笑了,妖娆魅惑,音色如琴声弹奏一般,“大王做什么臣妾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