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凤青青来到申公豹的房间外,几次三番想进去,都被门口的道家金光逼退了,无奈之下,委屈的走了,申公豹,你真无情。
申公豹举着玉像,从门外洒进来的光线把那玉像映的通透,那眉眼似乎都活了,申公豹把玉像放在胸口,嘴角扬起开心的笑容,脸颊鼓鼓的,“姜子牙啊姜子牙,你几次三番逃跑又怎样,不还是落在了我手里,这次除非我放手,否则你是逃不掉了。”
一割手腕,鲜红的血液泊泊流出,染红了玉像,那本来一只手大小的玉像竟然变成了真人大小,玉质的成分也渐渐地变成了皮肤,就像是活人一般,姜子牙睁开眼,看到了一旁静静注视着自己的申公豹,白发披散在红衣上自妖娆,此时才收了放在自己身上的手腕,止了血。
两人对视,一个满面怒容目光愤恨,一个表面平静如水却压抑着惊涛骇浪。
姜子牙站起身,想要拿出打神鞭,却发现自己的法力像是被什么禁锢了,也感应不到打神鞭,申公豹在床上懒洋洋的翻了个身,语气里有一种得意,“我的好大哥,别白费力气了,你的法力在你身体里呢|”
姜子牙惊异不已,“什么意思?”申公豹掩嘴打了个呵欠,语气也软绵绵的,“你现在只是魂魄元神,等三天过去了,你的身体死了,我就为你寻找一具肉身,你就再也离不开我了。”说完了,那目色也温柔了起来,“你那时伤了我,让我日日忍受锥心之痛,我本来想杀了你,可是杀了你我的心更痛,想了几日,倒不如把你囚禁在身边陪着我,我真的很开心。”
姜子牙看着申公豹,眼眸冰凉,光影在他眼里变幻不定,“申公豹你简直是不可理喻,你以为我会甘心陪着你吗?”白色的衣角向门口走去,却发现自己怎么也走不出申公豹十步之外。申公豹斜飞的凤目流露出几分得意,“姜子牙,乖乖认命吧|哈哈哈哈哈哈.......”
申公豹走下床,拥住姜子牙,柔声道,“我的好大哥,我自问对你不错,你又何必这么固执呢,如果你再惹我生气,我不知道会做什么出来|”
姜子牙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冷冷道,“二公子他们定会想到办法的,申公豹你助纣为虐,残害人命,难道就不怕以后魂魄无依,受尽地狱之苦吗?”申公豹殷红的唇触到他的侧脸上,手指摆弄着他的发梢,轻轻笑了,“姜子牙,现今西岐可没有一个会出谋划策的姜子牙了,朝歌兵力势不可挡,以后诸侯归顺朝歌,我就和你享尽荣华,这样不是很好嘛|”
“相反,若是你再对我冷言冷语,我现在就杀了你那个妻子,只是可怜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没来得及看一眼这个世界,就永远的死去了。”
姜子牙听了,心火燃烧,“申公豹,你还是这么卑鄙无耻。”忽然想到了什么,唇角弯起,温软的眸潋滟如水,“申公豹,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申公豹的手指已经探入他的衣襟,来回抚摸着光滑温暖的肌肤,妖纹艳红,凤目轻敛,“好,说来听听。”姜子牙推开申公豹,面上噙着一抹胸有成竹的笑意,竖起了三根细长白皙的手指,“三天,就以这三天他们是不是能救回我为赌,如果他们能救我,你就不要再来纠缠我,他们救不回我,我就陪你这一世又如何。”
莫大的喜悦涌入心口,满满的如蜜汁一般,眉目间的阴冷一扫而空,他抓住姜子牙竖起的手指牢牢握住,“好,我就与你赌这三天。”
他以为他输定了,从此以后伴随自己长乐无忧。
他只温柔一笑,眸若寒冰。
“别跑,别跑,等我抓住你你就死定了。”马招娣叉着腰,恶狠狠地看着那只白毛红冠的大公鸡,大喝一声,挽着袖扑上去,武吉端着一盆水从师傅房里出来,看到师母危险的动作,惊出了一身冷汗,赶忙阻止,“师母啊,你肚子里还有一个,别乱来呀|”
马招娣看着那只鸡,眼都绿了,“别拦着我,我一定要杀了它。”武吉快哭出来了,“师傅还没醒,师母又疯了,我该怎么办那|”马招娣拧住了武吉的耳朵,凶巴巴的骂道,“你才疯了呢,这只鸡可以治好相公。”
武吉一喜,“当真?”马招娣点头,两人看向那只大公鸡,眼睛里放出了凶光。
鸡飞狗跳,惨不忍睹,武吉头上顶着鸡毛,脚踩着鸡翅膀,抓着菜刀,犹豫着是把鸡头全剁掉,还是留一半,一旁的马招娣不耐烦了,抢过菜刀,干脆利落的一刀下去,血喷了她一脸,赶忙拿碗接着。
“这下好了,那个老头说,拿公鸡血和相公最亲近的人的血喂相公喝,就可以让相公醒来了。”马招娣对着自己细瘦的手腕比划了一下,放了血,看着碗里鲜红的液体,马招娣心里充满了希望。
姜子牙躺在床上,玉白的脸上似乎有轻微的莹光,马招娣一口一口的把碗里的血以唇相就,喂给了相公,那浓烈的血腥味弄得她几欲作呕,但只要相公能醒过来,她什么都不怕。
一直到天黑,姜子牙也没有清醒,马招娣疑惑的念叨,“没理由啊,难道是血不够?”说这话,她就想再放一次血,被及时赶来的哪吒给阻止了,“师叔母,你这样是不行的,就算你把血放干了,师叔也不会醒。”
马招娣正想反驳,就又进来一个男人,长相俊美,下颌有微须,“哪吒说的没错,夫人不必心急,我自有办法救得师弟。”马招娣心里欢喜,“太好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