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剩一半酒液的铝制啤酒罐被他捏得完全变了形,顾倾宁掏出手机,胡乱地翻看着通讯录,姓萧的人有很多,但上面没有一个名字叫萧皓。
他以前看萧皓是里外不顺眼,男人的电话他也从来不存,更没想过要主动联系男人。因为他知道,即使再怎幺被他嘲讽打击,隔不了几天,那人又会跟块狗屁膏药一样缠上来。
他以为这次也是一样的。可是都过去两个星期了,他的手机还是没有任何动静。萧皓更是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彻底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
顾倾宁一点都不想承认,他这些天莫名其妙的烦躁和焦虑,是因为那天从酒店出来后就再也没见过萧皓。
一想到那晚的场景,顾倾宁的手指便像着了魔一样,自动点开手机里最隐秘的那个相册。嫌手机屏幕小,看起来不方便,他干脆连上id,把照片全部拷贝到里面的私密文件夹里。
坐在沙发上,顾倾宁目不转睛,一张张地翻着照片,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男人最放荡羞耻的样子几乎都被他记录了下来,有的是男人双腿大开,臀缝间流着白浊的液体,有的是男人跪趴在地毯上,饱满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一副任人蹂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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