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越来越潮红,带回我的记忆。
薇薇有些汗湿的长发垂落下来,遮住半边面颊,随着头部地起落,拂过我的小腹,我的肌肤战栗的颤抖,那阵麻痹骚痒的感觉仿佛回到自己的身体,在爱德华的视线下,皮肤感到阵阵悚然。
紧张和恐惧使我不知道薇薇用他的嘴逗弄了我多久,他离开我身体的时候,我的阳物一柱挚天地高举。
接着他手脚并用爬上床来,身体扭动着,即使在行动的时候也令人感觉到他不停地在与体内有骚痒斗争。
我不知道他上床来干什么,只见他迅速地上床来,跨跪在我的上方,把他的菊穴正对着我的下体。
他的菊穴因为肛塞,到现在还保持着开启的状态,肉红色的内壁翻卷出来,在媚药的作用下不停地蠕动,象婴儿吮吸奶嘴的口。
直到做完全做好准备,我才明白过来他动作的意思,惊慌急切中大喊:“薇薇,你做什么?”
极力的抬起头,对上一对充满情欲的双眼,瞳孔轻微的放大,中间的黑点愈加深邃。
白得发亮的身体里散发出幽香的男性体味,面部柔嫩的肌肤更加晶莹,仿佛可以捏出水来。
看着他,有一刻我几乎忘记自己的状况,为他深深地感到可惜。
他没有感觉吗?
他在自己折磨自己呀。
经过了多少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