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你来说呢?”夏佐切进了鲁道夫的陈述。
男人沉默了一下:“……对于我来说,是在取得胜利的基础上,最大限度地保全参战士兵的生命。”
“……太无能为力了。”夏佐以一种自言自语的轻微语调说。
“你曾经对我说过,”他提高了一点音量,“你父亲担任军团长的原因是‘为了能让一些人对民主和自由攥得松一点’,你呢?”
上将并没有直接回答他这个话题,而是转而说道:“三大军团中,锡德里克信奉的为‘军人职责是服从命令’,温世顿倾向于‘政治可为军队服务’,我的话……”
“我致力于让士兵们都可以活着回家。”
“可是,”夏佐直接说,“让士兵能活下来,不在于一场战役的指挥,而在于这场战役的发起。”
“所以,我一直希望议会对军队的指手画脚能更合理一点。”鲁道夫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