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研究a的专家,联邦又严禁除却维促会外的所有机构对此领域进行任何研究。”卡特现在也是各种心痒难耐,感觉像是一座巨大的宝藏就在自己面前,而却拿不到正确的钥匙去开启一样,因此他提议道,“我建议您向维促会的专家进行私人求助……比如那位首席弥赛亚,虽然他是个o,但是研究的角度和深度都令人印象深刻。”
“他的身体并没有什么问题?”上将问道。
“是的,”卡特强调着,“非常健康……我保证比我还要健康。”
“那就好。”鲁道夫关掉了光屏。
“……您难道不是在关心子嗣问题吗?”中校有点惊讶地问。
鲁道夫对此的回答只是轻轻摇了下头。
“您真是……”卡特找不出什么话回答了。
“他最近的训练量有些大,”上将在走出医疗舱前安排道,“你找专人盯一下他的伤病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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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几天前在浴室里那次不太愉快的谈话后,夏佐觉得自己和鲁道夫之间的关系就变得有些不对劲了。
虽然男人对他的关心并未减少分毫,早安吻、晚安吻、时不时的拥抱……这些也和之前完全一样,甚至次数和频率还较之更高……
但他就是有一种感觉:自己的在因为什么而有些不太开心着。
那天从浴室出来之后,夏佐并没有回到自己位于隔壁的舱室住,而是乖乖地延续了之前同床共枕的睡觉模式。
在他刚掀开薄被躺下的第一时间,男人就习惯性地把他揽到了怀里。
“你好像有一点儿不高兴?”夏佐把自己的耳朵贴在了上将胸前,自对方心脏处传来的沉稳心跳声一下下地像是敲在了自己心间,让他觉得安宁又平和。
男人的手指轻柔地抚在他后颈处的印记上,几乎立刻就引起了掌下的亲昵轻蹭:“大概吧……”
“是我说错了什么话?”隔着睡衣传来的体温熨帖得刚刚好,尽管有一点点困意,但“自己的有点不开心而我却不知道原因”这个情况显然更加重要。
抚弄在后颈处的手指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夏佐额上就落下了一个轻吻。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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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陷入几天前的回忆,夏佐稍微减慢了一点从体能训练室回自己舱室——或者说回他和鲁道夫舱室的行走速度。
——还有光球说过的那句“他快要爱死你了”……
——这和“重要的人”或者“家人”或者“我的”之间,会有什么区别吗?
——如果有区别的话,区别在哪里?
最不擅长处理人际交往和感情问题的夏佐觉得这些问题比让他啃最讨厌的政治学或社会学著作都要费劲,偏偏对象又是被他定位为“需要负责”的对象……
真是……
急冲冲追上来的康纳德大校气喘吁吁地打断了他的思考:“……喂,小少年!”
“我快要满18岁了。”夏佐有些无奈地纠正着他对自己的称呼。
“那也是小少年,”康纳德嘟嘟囔囔地说,“你还没我岁数的零头大呢。要是我一成年就娶了米契尔的话,说不定现在孙子都快要有小孩子了。”
夏佐:“……”
“你这句话,我听着很耳熟啊。”小崽儿·小少年·夏佐·奥法里斯说,“还有,是弥赛亚不是米契尔。”
“好吧,是弥赛亚。”康纳德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难得地出现了不好意思的情绪,“……你们俩是不是关系很好?”
“为什么会这么说?”夏佐问。
“因为你们都是o?”大校回答。
“……”夏佐无语地说,“我大概知道弥赛亚不愿意理你的原因了……你简直没什么逻辑可言。”
“他连这个都告诉你了?”康纳德的关注点完全跑偏了,“还说你们的关系不好?”
“他没有告诉我这个,”夏佐慢慢地说,“是我在和他通讯时,总是看到他在挂断别的通讯请求猜到的……如果是来自维促会或者关德琳的通讯,他应该不敢那么直接地挂断的。”
大校沮丧了起来:“他只在第一次的时候接了我的通讯。”
“那你都说了什么?”夏佐有点儿好奇地问。
“就简单汇报了我一天都做了什么啊。”康纳德闷声回答。
“我有一次向他询问一些私人问题……”前半句话中的后四个字被夏佐说得含糊不清极了,“他口气很凶地警告我再跟他说废话就直接把我拉到黑名单里去,所以我给你的建议就是少说废话。”
“那哪些是废话?”康纳德充满希望地问。
“所有跟他工作无关的。”夏佐想了想,而后肯定地说,“换句话说,就是你跟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
康纳德:“……”
深觉得自己的心理辅导已经圆满结束了,夏佐满意地转身就走,但随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停下了脚步:“近卫营的制式光甲是斩刃?”
大校无精打采地点了点头。
“……应该有备用的吧?”这次换夏佐充满希望地问了。
“你要干嘛?”康纳德立即警惕起来。
“我还没有光甲,”夏佐脸上的表情诚恳而又可怜,“但是马上就要打仗了……”
“不行!”大校果断拒绝道。
“你说过你会是我的好兄弟的,”夏佐有理有据地劝说着他,“拒绝得这么直接你对得起凯恩吗?”
“……那也不行!”康纳德坚持着,“你先让将军同意了再说!”
“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