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蒜皮的小事就喜欢哭,没事,宗凌觉得他好玩,一直惯着他,可是现在,宗凌想听他说话,想听他说说心里的想法,他却一直哭!
宗家一家人都死在了燕州,难道宗凌会不知道吗?他早就猜到宗真会忍不住去看他们,这两天一直在等宗真什么时候跟他开口,结果人一声不响地背着他跑出去了!
他也不是气宗真偷偷跑出去看宗仕林,而是气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了,宗真就算心里有事还是不肯跟他说!
就跟上次那样,明明绝望得承受不住,宗真却还是把那些伤痛憋在心里不说,然后转过头就找了根绳子要把自己吊死。
他都这么宠着宗真了,结果……
宗凌觉得有些心力交瘁。
“你还哭?”宗凌捏紧了他的下巴,“不管遇到什么事都喜欢哭,你都多大的人了!”
宗真被他吼得抖了一下,马上咬紧了嘴唇,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
这张脸实在太惨了,额头上全是汗,两只眼睛又红又肿,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连衣襟都湿了。宗真想忍住不哭,用牙齿把嘴唇咬得出现了深深的压印,再加上下午宗凌咬出来的伤口,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宗凌感觉到,宗真是真的很难过。宗仕林毕竟是他的亲生父亲,如今重回伤心地,他一定很痛苦。
这么一想,宗凌把他放开了,强忍着胸口的愤怒,渐渐冷静下来。
宗真垂着头,还在艰难地忍着眼泪。
宗凌没办法,随口逗了逗他:“别哭了!你知道你今年多大了吗?嗯?抬起头来,看着我回答。”
宗真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想了一下,自己好像是十四岁那年离开云州的……他刚做了个嘴型,宗凌就露出了一个无语的表情,伸手点了点他的脑袋。
“十几岁?你脑子停留在哪一天呢?”宗凌叹气,把人从地上拉起来,好好地抱在怀里,耐心地告诉他,“你回到我身边快一年了,记得吗?子兮,你今年年底就满二十二了。”
“二十二?”宗真喃喃地重复了一句,突然没来由的心慌起来,有些无助地抓紧了宗凌的衣服。
二十二?为什么会这么大了啊?宗真一直觉得自己还是那个十几岁的少年,苦苦喜欢着哥哥,却始终求而不得。为什么一转眼他就二十二岁了?
二十二岁,早就成年了啊,可他还是这么没用,这么不堪。
宗真一下子无法接受这个现实,眼泪又不可抑制地落了下来。可是他马上又想到了宗凌的话,拼了命想忍住后面的泪水,咬着牙发誓:“我以后再也不哭了。”
“……”宗凌又叹了口气,“行了!你想哭就哭吧!你不对着我哭,是想跟谁哭去?”
宗真小心翼翼去看他,哽咽道:“陛下……”顿了一顿,他又唤道,“哥哥。”
宗凌对他四目相对,缓缓道:“我不会跟一个死人计较。”
——毕竟,事情已经过去将近八年了。
再者,就如他下午在宗仕林坟前所说,他有宗真了,无论他觉得宗仕林欠了自己多少东西,一个宗真都足够抵债了。
虽然娘亲的死是宗凌心里一道永远过不去的坎,但是……宗家所有人都死了,剩下一个宗真,却是真心待自己的。
宗真抱住了他,把头搁在他肩窝上。
“哥哥,我以后不会再伤你的心了。”宗真闭上了眼睛。
宗凌也把他抱紧了,耐心地等他平复了一会儿。终于,宗真的呼吸平顺了,只听宗凌在耳边问:“今天想要吗?”
也不等宗真回答,宗凌将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摸到了光溜溜的下体。宗真做了侍寝的准备,但因为心情的影响,尽管有肛塞插着,耻穴只湿了一点,宗凌摸到的都是润滑的精油。
宗凌探到他股间,把肛塞拔出来了一点,感受了一下里面的湿意。
“啊!”宗真小声惊呼了一下,身体不自觉地扭动。
“还有力气做吗?”宗凌问。
宗真低着头,脸颊红红地点头:“……嗯。”
宗凌便将肛塞拔出来扔掉,随着他的动作,宗真不自觉全身紧绷,两只手牢牢地抓着哥哥的衣服。
宗凌抱着他躺了下去,把宗真放在身上,捧着他的脸接吻。宗真两手放在他身侧,小心支撑着身体,闭着眼睛和宗凌唇齿相缠。
“把我弄起来。”宗凌拍了拍宗真的后背,“用嘴。”
宗真马上就转过身趴到他了腿间,快速解开了衣带,拿出那根尚在沉睡中的黑色ròu_bàng舔了起来。
宗真的屁股正对着宗凌,被宗凌拖过来,分开了双腿,自己则完全卡在了他的两条腿中间。
撩起衣服,宗凌抱着两团白白嫩嫩的屁股肉啃了一口,然后手指戳了戳中间那个一张一合的洞,又用嘴吻了上去。
又湿又热的软状物舔在了最敏感的穴口,宗真全身发麻,忍不住尖叫:“啊!陛下!哥哥!不要舔那里,太痒了……”
宗凌没有理,继续用舌头舔舐那处yín_xué。宗真的褶皱肉嘟嘟的,又粉又嫩,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宗凌的津液将yín_xué染得里里外外都湿了,他卷起舌头插了进去,灵活的舌尖四处戳点柔嫩的内壁,宗真全身颤抖,很快便有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哥哥!不要啊!我、我受不了了……”宗真酥痒得连脚趾头都绷紧了,忍不住发出惨叫。
宗凌舔了两下就被他的yín_shuǐ弄了一嘴,有些不悦地用手指用力戳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