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的记者喃喃道。
“换句话说你糟蹋了屏息草的原始属性,”海姆达尔说。“阿尔帕德先生之前问你屏息草的问题你没回答上来。”
“你说不扣分的。”斯特瓦特嘟囔。
海姆达尔一笑,“不扣分,没错。但是我没说给你高分。”
斯特瓦特犹豫片刻,不甘不愿的求教,“您能再说的具体点吗?”
“可以。”海姆达尔说。“你吃过薄荷吗?”
斯特瓦特一愣,“……我喜欢吃薄荷巧克力。”
“吃下去有什么感觉?”
“很清凉,夏天吃薄荷冰淇淋感觉很舒服。”
海姆达尔点头,“屏息草对龙来说具有类似的作用,但不是用在成年龙身上的,而是给刚出壳的喷火龙幼崽食用,幼崽的身体各项机能相对脆弱,可能无法承受父母过分的‘爱护’。一般匈牙利树蜂龙的幼崽需求量最大,也有龙完全不需要屏息草,这与龙的体型大小有关,还与它们的居住环境有关。如今屏息草在罗马尼亚龙穴内大量播种,说明龙的居住地不再如古代时变化多样。”
迷茫逐渐从斯特瓦特脸上消失。
海姆达尔又道,“你的炼制方法压制了屏息草的天赋魔力,使它沦为千篇一律的平衡式杖芯,这就是扣分点。”
“如果让我打分,5.5。”一直没怎么开口阿尔帕德冒出这么一句。
斯特瓦特尴尬的低下头。
海姆达尔熄灭了模拟杖芯,说:“杖芯你还想保留吗?”
大赛允许选手自行保留自制品,除了第一名要交给大赛组委会保管,其余选手都可以把做好的成品带回家。
斯特瓦特摇摇头。
海姆达尔的魔杖又一次钻进光球中,光球剧烈震动后猛地炸开,斯特瓦特以为会像自己从前经历的那样出现波动或者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最后他以为的那些全没有发生。光球炸开后,零零星星的颗粒围绕在魔杖边纷纷扬扬落下,这些事杖芯骨灰。斯特瓦特好奇的用手接住,接触到的皮肤表面陡然覆盖了一层霜冻,冰霜转眼即逝,烧灼感又随之而来。
斯特瓦特惊奇不已。
“魔杖的世界辽阔着呢,小胖子。”阿尔帕德说。
也不知道斯特瓦特听见了没有,心不在焉的掉头走了。
阿尔帕德吹胡子瞪眼,“这小胖子真没礼貌!”
楚格惴惴的走上前来,“总评审,评审。”
海姆达尔对阿尔帕德说:“请您手下留情。”
阿尔帕德本来不想管,在魔杖制造大师眼里,这些孩子做的魔杖再好,那都跟玩具没什么两样,区别在于质量好点的玩具和质量差点的玩具。看在奥利凡德的面子上,阿尔帕德纡尊降贵的拿出他的魔杖。
海姆达尔一瞧,好家伙,被各种雕刻包裹的魔杖就像一根过长的玉米棒子。海姆达尔见过舅舅使用手杖藏魔杖,但那是掩人耳目,如阿尔帕德这样过度包装的就差当众告诉人家他的魔杖在这儿。不过……海姆达尔眯眼瞧了半天,愣是看不出那魔杖的真实模样,它的用料到杖芯自然皆无从推测了。
姑且算是隐藏手法之一?!
阿尔帕德都不用虚拟截面,直接灭了半个光球直面杖芯内部。说到楚格的光球,斯图鲁松室长满脸的骄傲。瞧瞧这光泽,瞧瞧这亮度,瞧瞧这圆滚滚的形状,假如俩孩子比杖芯保存,楚格绝对更胜一筹。
少顷,阿尔帕德先生收了魔杖,楚格想保留成品带回家给父母看看。
“怎么样?”海姆达尔这室长比选手本人还紧张。
“一看就是奥利凡德那老顽固的手法,一成不变的保守主义,缺乏新意,缺乏创意,缺乏想象力,哦,一切都那么的贫乏。”
听见自个儿的杖芯被贬得一文不值,楚格内牛满面,护短的斯图鲁松室长不干了。
“您睁开眼看看吧,午睡时间已经过了。咱们现在比的是儿童魔杖,不是成年组的魔杖设计大赛,无论您和奥利凡德先生有什么过节,您都不能把个人情绪带入到评判中。”
“你急什么!”阿尔帕德不紧不慢的说。
“您让我把您徒弟的魔杖也从头到尾挑一遍刺,我就不急了。”
可能意识到确实过分了,但同业相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阿尔帕德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虽然有那些……嗯,不完美,但基础比较扎实,炼制时间的长短掌控较好,杖芯损耗度在百分之十五以下,完整性与形状都很不错。嗯,这也是那老家伙坚持的方面。”说到这里偷瞄了眼一脸死气沉沉的斯图鲁松评审。“那就给9分吧。”
楚格喜笑颜开,“谢谢总评审。”
阿尔帕德送上慈祥的笑容。
海姆达尔点点头,“干得不错,再接再厉。”
“我会的,室长!”楚格挥舞着拳头,斗志昂扬的退场。
阿尔帕德对海姆达尔咧嘴一笑,斯图鲁松评审果断转头,冷艳的叫下一位。
众人在外面用过晚餐后结伴回到学校,学生们回学生寝室,教授们回自己的房间,唯独海姆达尔屁颠颠的跟着老爷回了他的房间。
另俩教授决定像从前那样装聋作哑,反正人家老子都不介意了,而且求婚戒指都套手指上了。
一进到克鲁姆教授的房间,海姆达尔就迫不及待的把两张套了相框的活动相片摆在壁炉的置物架上。一张是众人的合影;另一张则是获得第三名的楚格与海姆达尔的合照。
“他今天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