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抱著杨旭的屁股就大抽大干起来,而杨旭就像一条脱水的鱼,如果说之前的挣扎是出於反抗,那麽现在的挣扎就是出於恐惧。
“嗯!嗯嗯!!嗯!”他被干得哭了出来,摇著头垂死般挣扎,边上两个人都快压不住他了。
但是没有任何人制止发情的男人,因为猎物的恐惧正是变态的猎人们最至上的乐趣,就是这样的场面才有点强暴的样子不是吗?
如果不是在学校里,他们真想拿掉杨旭嘴里浸满淫液的内裤,听他尖叫,听他谩骂,然後把他折磨到求饶。
“唔唔唔!!!!!”捅著屁股的ròu_bàng越来越凶狠,杨旭觉得自己快被捅破了。粗大的ròu_bàng把yín_shuǐ都挤了出去,把肠壁磨得火辣辣的痛。
男人不由分说,突然往前捅了一下,jīng_yè强力的冲进杨旭的肚子,把杨旭烫得浑身痉挛。
“到我了。”第四个男人退出去後,最先干过杨旭的人立刻把肿得快爆炸的ròu_bàng捅进快满出来的xiǎo_xué,顺畅的抽动起来。
杨旭就这样被四个高中生lún_jiān,仿佛没有尽头一样,一次次把他推入绝望的顶峰。
窗外的光线非常耀眼,把室内的一切映成深暗的影子,讲台前的空地上,一个人仰躺在地上,他的口中塞著布团,他的双手被一个男人压在头顶上方的地面,他的双腿大开,另一个男人正在他的双腿间挺动。
“要去了。”男人停下动作,影子突然变得静止,只有被压在地上的身体微微颤抖著。
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