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之前两人谈话并无任何有内涵的暗示,而良生又只是本本分分兢兢业业的轻涂按摩,但陈一然身体对这方面已经很敏感了,几下就被那种软酥麻的感觉搅得思想乱飘。
然而氛围实在认真安静,陈一然很清醒,所以不好意思浪费了对方好意破坏了气氛去做些出格羞耻的事。他只能拧着眉紧抿着唇、时不时屏着息、绷了身子直挺着腰,以防自己发出令人尴尬的声音,想尽更能的减少那种会令人酥软麻夹杂微疼的碰触。
后背腰部抹完,良生停了手,陈一然才暗暗的松了气,身子放松了下来。
“疼?”良生低声问。
他情绪缓和了些,摇头,“没。”
为了不让对方发现刚才他的异状,他不得不硬生生的将意识里那刚冒出的yù_wàng一点、一点的压制。
良生拿了东西,坐到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