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闭眼,就被美娇娘给折磨起来了。呜呜~他想睡觉啊~放过他行不行——
太子爷苟延残喘的趴在以墨的肩头,双手环住她的腰,脚步虚浮的在后边拖着……完全将身上的重量交给她。
为了能变相的折磨他,以墨也不在乎这点重量。心情舒畅的拖着身后的一坨迎着朝阳而去——
……
在太子即将大婚之际,边疆传来战报,小国带了三万将士侵扰边疆的牧民,惹得边疆的百姓民不聊生苦不堪言。
战报传到皇帝手里之时,乾闽帝正在夜宴群臣,得知战报异常震怒,愤怒之下摔了向来喜爱的玉杯。众位大臣忙惶恐的跪地,直呼:“皇上息怒!”
燕皇后也出言宽慰,柔声劝道,“皇上何必动怒,邱国乃小国,且向来是强盗行径,每到这个时候都与我们小打小闹的占些便宜。您这是何苦生气,如果气坏了身子可就得不偿失了。”
燕皇后嘴上说着安慰的话,心里却是有着疑虑。邱国地处贫寒地带,每年她们帝都春暖花开之日,邱国就冰雪寒霜,为了渡过苦难的冬日,邱国只有侵扰边疆的百姓,掠夺些食物钱财。不过好在邱国的将士知道分寸,不伤人性命,所以往年消息传来帝都,皇上都是不痛不痒不理不睬,为何独独今日要发如此大的脾气?
乾闽帝拍了拍皇后的手,眼中的怒意未消,“那些蛀虫,朕容忍他一回,他们下回便会变本加厉。往年是看在邱国无辜百姓的份上,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他们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如果朕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还真当我承天朝无人了!”
“众位爱卿,你们可有什么好的建议?”乾闽帝也不避讳一众妇孺,当众在宴会上议论起政事来。
有个文官出席谏言道,“皇上,咱们承天国以仁孝治国,邱国势弱且国内百姓多数不及温饱,如果我们派兵攻打,实在不是仁义之举啊!”
“皇上,邱国不仁在先,不能怪我们不义在后。”主战的官员纷纷出列谏言。
“皇上,太子即将大婚,大喜之日不宜见血啊,会不吉利的……”
“皇上,邱国的将士欺辱我国百姓,掠夺我国财产,实在可恶至极。不打实在难以平民怨,还请皇上出兵!”
“皇上……”
你一言我一言,众人纷说云云,反正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乾闽帝被他们吵得头都大了,一拍案桌,“好了。”
众位大臣齐齐闭嘴。
乾闽帝看了眼坐在席位上一副事不关己的郭霆义,扬声问道,“兵部左侍郎郭爱卿,你意下如何?”
燕皇后不着痕迹的看了郭霆义一眼,暗中摆了摆手。她虽然不知皇上到底是何意,可显而易见,皇上是想要出兵。这个结果让她潜意识的排斥。
郭霆义面上是皇后一脉的人呢,他向皇后是了眼色,然后离开席位,跪到圣前,掷地有声地道,“皇上,邱国一而再再而三的侵扰我国边疆牧民,如果不武力镇压,实难起到恐吓的作用。以后肯定还会再犯,届时受苦的还是我国百姓……”
燕皇后蹙眉,她自然看到了郭霆义给她使的眼色,心下一沉,她明白其中的意思:皇上早就给郭霆义打了招呼。
有个文官还不死心,“皇上,战事不利于国家安定,不利于生计发展,还请皇上三思啊!”
乾闽帝并未看那位文官,而是转目看向老神在在的蔡庆,“蔡爱卿,你可有话说?”
蔡庆跪身道,“皇上,邱国像颗毒瘤长在边疆百姓的心里,如果这颗毒瘤不除,边疆百姓永世不得安宁!”
蔡庆一说话,没人敢出言反驳,任颧禾一倒,朝中就是蔡庆独大。他们岂敢得罪他!
“父皇,儿臣有话说。”
突然,一道清越的声音从远处遥遥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