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斯保持着冷静,可回答却像尖锐的针一般:“你一年又能回去几次 ?父亲?即使是母亲生病的那几年,你又回去过几次?”
忆起少年往事,莫里斯的眼里泛起一层寒意……
格兰特绷着脸,虽沉默地缓下语气,但仍透着一股上位者的强势:“我是因为工作,莫里斯……”
“我也是因为工作,父亲。”
工作,工作!?不想再听这所谓的解释,莫里斯像过去一般,迅速地冷冷打断。忽地,感到一丝萦绕不散的淡淡恶心,他不禁托起右手的胳膊肘,手指看似无意地捂在胸口。
‘怎么回事?’莫里斯只觉胃里难受,用力咽下喉咙里突然泛起的酸水。
格兰特向来高高在上,没有人敢当面忤逆自己,甚至放肆地打断自己,只有莫里斯,这个处处与自己不合的独子。本已动怒的他,目光刚落在一扇扇隔离外面的百叶窗,就想起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登时怒不可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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