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之间,一只修长白皙的手突然伸了出来,用力地抓着桌沿。因为用力巨大,指尖都失去了血色,极细微地颤抖着。
“等等……嗯……我们……要迟到了……”
“来得及的。”男人粗喘着回答,然后屏气一个用力。
“啊——”手的主人失控地尖叫了起来,“太深了……诚……不!顶到了!”
“就是……要顶到……才行!”随着男人坚定的声音,响起了格外脆响的ròu_tǐ撞击声,就像响亮的耳光一般。
“不……不行了……啊啊!顶得太深了……诚……你,啊……你要把我戳破了……”
“就是要戳破你,少陵!让我进去!把身体打开,让我射在最里面!”
“啊啊啊……轻点……我受不了的……诚,诚……求你啊……”
原本清润的男声已经因过度叫喊而沙哑,浓浓的qíng_sè之意却有增无减。抓着桌沿的手颤抖得越发剧烈,然后被另外一双大手覆盖出,拽了回去,只留下一片汗湿的痕迹。
桌后并不宽敞的空间里,两具身体紧密地交媾着。梅少陵上身深蓝色的军装还算整齐,只有领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