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陵偏了头,满眼的嫌恶无处可放。这些重阙的秘辛,他根本不想知道,一点也不想。
他的心里只有一个赵从山而已,不是赵祚,不是那个重阙里差点活不了的孩子。是那个桃花才开时,来听琴的人,是那个他醒来开门时,站在杏树下待他的人。
“怎么,你不是也想让他活下去?”赵修顺着谢无陵的脖颈往下,在他的锁骨上吮了吮,“乖乖听话,趁着这阵闲,我们同欢共乐?”
赵修的话不堪入耳,谢无陵也没听进几句,只顾着伸手向背上传来刺痛的那个方向摸去,如他所想,在那附近摸到了一块碎瓷片。他不动声色地将碎瓷握于掌中,又挣了挣,但对于身上那人来说,无异于j-i蛋碰石头。
他咬了咬唇,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声音冷然地应了句:“错了,便是他没有我,也能活下去。只有我……”没有他,才会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