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他悠悠的喊着。
长安下意识的恩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从洛琛突然冲进门的那一刻,她的大脑好似都断了路一样。
没有尖叫,没有惊惧,没有绝望,却好似是一种半遮半掩,半推半就的害羞。
这是一种有些让她惊恐的感觉。
“你干什么?”洛琛突然横抱起了长安,她洁白如玉的肌肤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有一种恍若烈火焚身的感觉,他想要她,立刻!马上!
他想她已经太久了。
也许对长安来说,监狱那段时光里是她这一辈子都不愿意回忆起的事情。
那么对他洛琛来说,是他迄今为止里过的最充实的日子。
只因那个温婉年龄却不爱笑的女人,温暖了他从来都是冰凉的身子。
长安在挣扎,他却恍若未闻,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浴室,然后把她丢在了大床上,一把利落的撤掉身上唯一的障碍物,他救这么直接的覆盖了上去。
长安依旧在挣扎,却在看到洛琛赤身luǒ_tǐ的压在她身上时,心跳猛烈的加快了起来:“洛琛,你给我起来。”
“你说现在还可能么?”洛琛低低一笑,然后带着炙热和眷恋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
这一刻的洛琛好似变化成了野兽,身体里每一个细胞每一处肌肤好似都舒展开来,他吻的很深,好似深到了骨髓里,带着满腔的爱恋,在诉说着他对长安的想念和爱恋。
在那蕴含深情的吻中,长安却感觉到了。
“傅长安,我要你——”
长安有些恍惚有些恍惚,竟觉得这句话有些熟悉,好像是在监狱里时,他每次在她身上唧唧歪歪半天之后,像是下通告一般,告知她,他接下来的动作——
她想起了初次和洛琛见面的时候,素朴的打扮,凌乱的头发,睡眼惺忪的摸样却带着一股让她安定的感觉。
然后,在一个夜晚,他狠狠的要了她,那时候的她有些想不开,随即便放开了,她宁愿被一个人糟蹋,也不要被一群男人糟蹋。
后来,无数个日夜里,他都是狠狠的在要她,仿佛是一个永远也填不满的空虚池子。
直到有一天,他在她一觉睡醒后消失。
接着,她出狱的日子也到了,然后,便没有了然后。
他曾在雨中漫步而来,带着黑色的风衣仿佛是世界上最为冷硬的一种颜色,纯意大利手工的皮鞋纤尘不染,从她接触他开始,就知道这个人虽然懒散,却极爱干净。
记得他救下她回了意大利之后,她一觉醒来,便看见的是一双沾满雨水泥泞的鞋子,而那人不丢掉,反倒是收藏了起来。
“这鞋有收藏价值——”他是这样子说的,眼神含笑,眉目上调,像极了一只狐狸。
后来的日子,她便和眼前的这个男人纠缠不清。
长安在灼热的纠缠之中,望见洛琛带着汗水的脸庞,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男人的身影,已经逐渐的走进了她的心中,把曾经的那个男人挤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