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盛敏华对聂寒山的推崇只增不减。
实习地点相隔不远,温酌言连午饭都常跟他一起吃,每天听他八卦校内校外的江湖儿女,末了来几句概括性发言,总而言之,谁都不及聂寒山命好。以往当笑话听,近来却觉得刺耳。聂寒山的出身,走到这一步,注定耗费的精力要比别人多。前两天空下来陪他在家里吃饭,昨天一早又出公差,昨天去今天回,在车上都够受的。走之前告诉他不用老回来,多跟朋友出去吃吃饭——又不是头一次见他忙,也不是头一次被晾在家,就好像现在才发现他总是在等他吃饭一样。
但不是怨,与师林不同,只觉得聂寒山需要更多的时间休息,他的生活太吵了。
这天盛敏华又说到杜凡凡在实习公司找了个男朋友,跟聂寒山差不多大。
“我说怎么感动天感动地也感动不了她呢,原来是根本上出了问题。”
他唏嘘,温酌言便笑:“你根本上缺斤少两了?”
盛敏华一愣,“我操跟你说真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