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他失手做错了什么,让他射出来了?
又或许是身体状态不好,出来的量也不多,这对于头一次接触的床伴而言,无疑是尴尬的。所以温酌言也不敢多问,只能等着他平息,期间什么都不做。
聂寒山缓过来以后却什么也没说,两只手都放到他下面去,一只刺激他的马眼,一只揉捏yīn_náng和腿间的囊袋,温酌言被他伺候得爽到不行,又不敢发出声音,便把脸闷到他颈窝里,直到射出来。
时间不说惊人,也是正常范围里偏久的,比聂寒山长很多,他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聂寒山却若无其事,用纸巾给他擦干净,最后还笑起来拍了拍他屁股,催他起床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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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过后就来了几位眼生的中年男人,衣着打扮都要比村里人时髦得多,一位细高似竹竿,另几位纷纷挺个啤酒肚,关鹤与聂寒山带人去了庄园,接下来的时间都忙于应酬,多半就是前天晚上提到的客人。舒意和曹晓灵提议去山上走走,曹晓灵认识路,要是时间允许,还能到桃园去转一圈,温酌言无事可做,自然当了跟班。不过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