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邀请,麻溜跟孙放挥手再见。
祁铮摇下一半车窗,对孙放勾勾手指,孙放连蹦带跳地窜进副驾驶座。
“你是猴子吗?”祁铮帮孙放揉了揉因为关门太快而被撞到的后脑勺,“这样都能撞也是个技术活了。”
“那是意外。”孙放说。
祁铮问:“今天的节目录制怎么样?”
孙放说:“还行吧,挺好玩的,不过也很累。”
“主持人有为难你吗?”祁铮语气平淡,但大有一种他们敢为难你明天就别想在娱乐圈混的霸气。
“没有啦。”要说为难那应该是为难陆桥天吧。
祁铮说:“那我们去吃晚饭吧,顺便给你介绍下我的朋友。”
孙放说:“哦。”
祁铮说要介绍给孙放的朋友自然是陈年年和邹向南。
陈年年要下厨,穿得休闲随便;邹向南倒是好好打扮了一番,骚包的紫色西装和粉红衬衫,打了过多发胶固定的发型以及浓得能熏死蚊子的香水。
“你像是来相亲的?”陈年年嫌弃地用锅铲对邹向南做出驱赶的动作,“你不要让我的菜染上你的味道。”
邹向南说:“吃点儿男人味你也会变得更加男人的。”
陈年年举起锅铲要揍人,邹向南一溜烟逃走。
祁铮和孙放到时菜正好上桌,两人携手入座。
陈年年双手托腮,目不转睛地盯着孙放,那视线像是x光在一点一点的把孙放从头扫描到脚。
“做什么呢?”祁铮伸掌挡住陈年年的眼睛。
“这么宝贝儿哟,看看都不行。”陈年年嘟囔道,“当年我追你的时候你都对我不假辞色的,太不公平了。”
祁铮说:“你那不叫追我,叫骚扰我。”
孙放斜眼看祁铮。
祁铮轻咳一声,说:“我介绍下吧,这是孙放你们都认识了。这位陈年年是念念不忘私房菜馆的老板,跟我从小认识,以后你想吃饭随时来这里;旁边这个骚包是邹向南,《娱报》老板,对,言简意赅就是狗仔队老大。”
“喂喂,话不是这么说的。”邹向南抗议,“我们才不做狗仔那么低级的事好不好,我们是正常采访明星,我的员工都是有记者证的资深娱记。”
祁铮说:“呵呵。”
祁铮会带孙放来见陈年年和邹向南说明他真把孙放放心上了,想让孙放能够融入自己的朋友圈子。
邹向南变戏法似的摸出一瓶红酒,给四个人每人倒了一杯,“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见到阿铮的男朋友,我一度认定他会注孤生的,或者什么时候年年扛不住了就从了阿铮。”
“什么叫我扛不住了就从了他啊?”陈年年用筷子敲酒杯。
邹向南耸肩,“比毅力你肯定不是阿铮的对手,只要你自愿在下面那不就完成了生命的大和谐了吗?”
祁铮说:“你们俩都给我闭嘴。”
孙放歪头,头顶冒出一个问号。
总体来说,这顿饭的气氛是不错的。祁铮要开车没有喝酒,孙放喝了两小杯,情绪一下子就上去了,再加上他本来也有点自来熟的个性,很快跟陈年年和邹向南打成一片,聊得热火朝天。
陈年年和邹向南争先恐后地爆料祁铮小时候的糗事,比如帮弟弟打架结果打错人、被疯狂的追求者给吓得躲进厕所隔间等。爆料完祁铮他们又互相爆料,孙放也不扭捏地爆自己的黑料。
散席时,邹向南拍着孙放的肩说:“阿铮这家伙从没谈过恋爱,越是他这么禁|欲的家伙一谈起恋爱来就越认真。孙小放,我看人的眼光不一定准,但我看一个人有没有星途的眼光百分之百是准的,你以后一定会成为大明星,有数不清的荣誉、粉丝、追求者,希望到时你也能守住本心,对阿铮始终如一。”
孙放傻乎乎地问:“始终如一的意思是一直把他当成一个变态吗?”他对祁铮的第一印象那就是一个饥态呢。
邹向南:“……”
祁铮把陈年年和邹向南挨个儿送上车后就被孙放扯住了袖子。因着喝了酒,孙放的两颊红扑扑的,眼神有些涣散,看上去迷迷糊糊的。
祁铮调戏良家妇女一般挑起孙放的下巴,“怎么样小醉鬼?要不要背你啊?”
“才不要你背。”孙放双手叉腰大气道,“我是干掉整瓶脑白干都能走直线的人!”
祁铮问:“你喝过整瓶脑白干?”
孙放说:“在梦里这么干过。”
祁铮:“……”
虽然孙放逞强说自己没有半点不适,但他漂浮不定的脚步已出卖了他,祁铮好笑地扶着孙放,让他靠着自己走。
“我没醉,你别扶我,弄得我像个醉汉似的。”孙放不满道。
祁铮说:“嗯嗯,你不是醉汉,是铜钱在发威了,你是想让我扶着你走还是抓着你的屁|股走呢?”
孙放被祁铮的无耻惊呆了,下意识地要去保护自己的屁|股,逗得祁铮直笑。
“笑个屁哦,沾花惹草。”孙放拧祁铮胳膊。
孙放这会儿晕乎乎的没什么力气,掐祁铮掐得不痛不痒,祁铮懒得跟他计较,由他掐。
祁铮说:“向南都说我从没谈过恋爱了,上哪儿去沾花惹草?”
孙放说:“你和年年哥啊!哼,别当我傻,我是听出来了,年年哥追过你,但由于你们对体|位的执念才没有在一起,要是年年哥妥协了,或者你妥协了,能有我什么事儿啊?”
“可我和他谁都没妥协,这证明了我们之间的感情就是纯洁的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