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永年回复“不了,我有会。你吃什么?想你哦”还要加一个a;的表情。
展瀚冬:【哦】
没了。
没了!!!
总是这样!!!
顾大老板很心塞。
很快便到了春节,公司提前了数日放假。顾永年终于逮到空隙,立刻赶赴展瀚冬的家里和他一起搞床上小运动了。
他觉得展瀚冬还没有恋爱的自觉,还是以炮友的方式相处着,做的时候就不免有些生气,力气又重又很。
可也不算惩罚,展瀚冬爽到了极点,抱着他大声呻吟。
展瀚冬春节是要回家的,他今天正在收拾行李,顾永年来了,两人连房间都没进,直接在地毯上干了起来。
地毯被弄脏了,润滑液和展瀚冬的jīng_yè把上面的毛糊得乱七八糟。
“没关系,你总是要洗的。”顾永年说着,抓住展瀚冬的腰又猛地进入。展瀚冬又绵又哑地叫了一声,又往地毯上喷出些白浆。
不管怎样还是做得很愉快的。
展瀚冬觉得和顾永年“谈恋爱”之后,最大的好处就是这些东西都有人帮忙清理了。
两人洗了澡,一身清爽,顾永年果真帮着他拆窗帘、洗地毯和床单。洗好了晒到阳台上,可阳台太小,晾不完,展瀚冬便把床单拿到楼顶去晒了。
临近春节,有难得的好天气,阳光很暖。许多人都把洗好的衣物被褥放在楼顶晾晒,他找了个地方,将床单小心放了上去,末了还在楼顶吹了一会儿风。
生理得到满足,心情自然也很好。
回到家里的时候,才一抬眼,好心情立刻就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