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溪这两天很少见到叶景荣,天知道他以前都是在这里办公的,一本正经死赖着不走。他一不在,孟长溪还有点不习惯,他心中有些忐忑,真要是把人气走了,怎么办。
叶景荣一遍遍给湮白打电话,已经三天了,湮白从来没有无故失踪这么长时间,一定是出事了。
湮白打了个喷嚏,抬头看了看天色,再有一个小时太阳就要下山,今天的煎熬终于可以结束。此时,他两只手被吊了起来,高高的挂在头顶的架子上,面前拉起了一道黑色的布帘,与他一帘之隔的就是火辣辣的太阳,他已经被吊了一天了。
这期间姜游隔段时间就过来看看他,折磨他,一天下来,原本白皙的皮肤晒爆了皮,终于有了血色,全身都火烧火燎的抽痛,他呼出一口热气,舔了舔唇,努力地睁开眼皮。
布帘却在此时突然被拉开,灼热的阳光扑了进来,湮白呻吟了一声,因为伤上加伤,反而痛的有些麻木了。
姜游站在他眼前,毫不客气的踢了他一脚,“怎么样,想好了吗?”
湮白抬头看他,因为暴晒过度,脸上开始脱皮,甚至流血,但是,他浑不在意,眼中甚至带着浅浅的笑意,“哥哥,你好狠的心。”
“看来还没晒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