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悲无喜,好似已然知晓圆寂的老僧。
花子夭一把抱起和尚,头也不回,声如玄冰,“留着。”
此次护驾,除了夏晏归自己才初初培养起的侍卫以外,更多的高手实则出自故人阁。
此番阁主发话,故人阁一众人等不由肃然,花子夭平日里妖孽放肆,fēng_liú不计嫌,但所有人心里都清楚得很,尽管花子夭越是生气越是笑容灿烂,但当他真正出离愤怒时反而严肃至极,任何人都不得冒犯,谁也不知道后果是什么。
看到一干高手突然肃然而立的样子,戚干道愣了愣,反而抚掌大笑,“好好好,本王倒要看看让你们这群人吓得如此情态的手段是什么?”
他嘴角含笑,对着重重人之后夏晏归高声道:“小皇帝,今日本王未必败了,你那帝王师恐怕就是要等那和尚受伤了,才会惊觉宫中险恶。他走了,你又如何?夹着尾巴,继续养一位权臣?齐木石?”
“哈哈哈哈哈哈,”戚干道大笑,“只可惜,本王看不到了,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败我河山!”
夏晏归紧皱眉头,“拉下去。”
他扬了扬头,神色冰冷,厅中血气弥漫,他却岿然不动,“将这些东西处理了。”
说罢,夏晏归快步离开,御医在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