敕若猛然反应过来,瞪了一眼花子夭,“到底怎么回事?”
花子夭避重就轻,“我早说过,他已经病入膏肓了。”
引鹤笑笑没说话。
花子夭继续道:“我对那小皇帝也说了,可是却又被他给圆了回去。”
敕若看向引鹤,眼中满满的担心之意。
引鹤抬起手,声音轻轻的,“你这个表情我既熟悉又陌生,我已经好久好久都没见到过了。”
敕若皱眉,“你说……”
引鹤摆手,“我从未后悔过当初的决定,但如今看到你这般,心中竟也有一丝悔意。”
“我知道,你从不愿意这样活着,”引鹤像是突然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但我没办法,我不能失去你,我希望你活着,活着才能拥有一切。”
敕若垂眸,“国师?”
引鹤摆摆手,闭上眼,似乎睡了过去。
敕若为他盖好被子,阻止了花子夭想将国师送回国师的想法,走了出去。
引鹤说的那番话,并没有避及花子夭的在场。
花子夭随着敕若走出去,“国师到底是你的什么人?”
敕若抬眼,眼中有些脆弱,“我不知道,他说我们一体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