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是不是忘记了被卖入钱府是要做甚麽的?你本来就是要当个被男人骑的下贱小倌,晚晚张腿服伺不同的男人,还说甚麽存贞节?今天你乖乖过去服伺好那班男人,我们得救了,日後不忘你今日的恩德。」钱老爷被青儿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来。
敌方首领在自家船上好笑地看著对面正急得快哭出来的男人和一个清丽小儿吵争著,然後清丽小儿便跌坐在地上掩面痛哭,接著男人十分无奈起看向这边,然後露出一个陷媚的笑容,跟著和其中一个看似船长的男人说了几句话,船长便向这方打手势要求对话。
幸好钱老爷船中有船员会海外的修罗语,现在钱老爷便被带到敌方的主船甲板中去谈判。
高壮如野兽的男人俯视著只到他肩头的弱小男人,看得钱老爷内心发毛。
请问…请问你们…如何才愿意放过我们?翻译员也被对方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来。
「那要看看你们能交出甚麽来。」金发首领并没回答,回答的是他的副手,也是个十分高壮的黑皮肤光头男。
翻译把对方的要求说给钱老爷听,钱老爷想了一-